軒轅斬頭點點頭說:“嗯,是啊,怎麼了?你不已經問過了很多遍了麼?”
“我是在強調嘛。”
“那你現在強調完了啊。”
“嗯嗯嗯,所以我可以開口說話了,咳咳咳,既然我是你們的聖女,就該擁有一些特別的權利吧?比如,你們要聽我的話,對不?”
“這個可以考慮,具體要看什麼事情了,萬一你要我們自殺,我們肯定不會的。”
我撇撇嘴說:“這個你放心啊,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自殺的,因為你們死了,我的小命估計也不長久了。”
軒轅斬頭點點頭說:“嗯嗯,那倒也是,你就是再笨,也不會拿自己的腦袋開這個玩笑的,所以你說吧,有何吩咐?”
“嘿嘿……”
我傻笑著說:“那好吧,我就說了啊,你手裏的那根五彩的琉璃棒能不能給我看看?”
他有所警惕的說:“你確定隻是看看那麼簡單?”
“當然,不就一根破棍子麼?真是的。”
唉唉唉,多麼小氣巴巴的男人啊,娶不到老婆那叫活該。
他小心翼翼的將手裏的五彩琉璃棒交到了我麵前,說:“你隻能看,不能摸。”
為什麼隻能看不能摸呢?好生奇怪了,棍子居然不讓摸,又不是黃金做的。我眼睛滴溜溜的看著那根五彩斑斕的棍棒,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摸,但是軒轅斬頭動作十分的快,一把把棍子收起來了。
真是討厭的家夥。
我狠狠的鄙視了他一下,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根五彩琉璃棒消失在他的袖子中。我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手,但是無論我怎麼摸怎麼捏,也找不到那根琉璃棒了,仿佛消失了。
他重重的將我一巴掌拍得飛了起來,我那龐大的身軀在空中盤旋了數下方才落在了地上。頓時,黃沙漫天飛舞。我躺在地上,呻吟著說:“軒轅斬頭啊,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呢?我代表月亮鄙視你。”
他上前,用腳踢了踢我說:“你在我身上亂摸什麼啊?我對你可是一點想法都沒的,別指望你摸來摸去,就能讓我喜歡你,告訴你,這個是不可能的……”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說:“我有說要你喜歡我嗎?”
強烈的鄙視自以為是的人。
正吵著,忽然空中飄來一陣歌聲,委婉動聽,抑揚頓挫,我發誓我從來就沒聽過這麼好聽的男聲。如果將來小蛋蛋做了皇帝,我一定讓小蛋蛋把這些唱歌的男人全部抓回去,然後天天給我唱歌。
正在幻想的時候,軒轅斬頭突然抓住我說:“快把耳朵捂上,這是他們的魔音。”
“魔音?”
我想他一定是嫉妒我喜歡聽,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我於是很自然的就鄙視了他,說:“你一定是嫉妒唄,我就不看你,我就喜歡聽他們唱歌。”
“哦,那你聽吧,嚇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廢話,這麼好聽的歌曲,怎麼可能嚇死人?你腦子一定是秀逗了啊。”
“那你老人家就好好的聽唄,慢慢的欣賞你所謂的美妙的歌聲。”
“當然,你說這個是魔音,你怎麼自己不把耳朵捂上?自己在聽,卻管著我,不想讓我聽這麼美妙的歌聲,你太卑鄙和自私了。”
“我有武功,你有武功麼?沒有,既然你沒有那你就幹幹脆脆老老實實痛痛快快的把耳朵捂上才是正經。”
“不,偏不,絕對不。”
我很倔強的說著,然後扭頭不去看他,仔細的聽著歌曲。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脩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脩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脩我甲兵。與子偕行!
多麼有氣勢的歌曲啊,聽了一會,隱隱能感覺到一股股的殺氣傳來了,其中還似乎夾雜著戰馬的嘶鳴聲。
我越聽越想聽,聽到後來,鑼鼓喧囂戰馬嘶鳴,彷佛置身於戰場之上,那種感覺讓我異常的難受,心驚膽戰的,禁不住雙唇都在打顫。
難道軒轅斬頭說的是真的?這真的是魔音?我趕緊將耳朵捂上,但是為時已晚,我的耳朵裏像是被塞進了一麵鼓,正在使勁的敲著,隻覺得頭疼欲裂一般。
我眼巴巴的看著軒轅斬頭,希望他能出手援助我一下,但是他冰冷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間成了破碎的肥皂泡。
鼓聲越來越刺耳,彷佛要將我的耳膜震裂,我捂著耳朵,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軒轅斬頭蹲下身,對我說:“怎麼樣?現在知道後果了吧?還聽不聽你口這裏所謂的美妙的歌聲?”
我痛苦的表情爬滿了我的臉,他卻能這麼輕鬆和得意的說出這樣的話,這讓我很受不了,但是沒有辦法,誰叫我不聽他的?這叫自作自受,我那個痛苦鬱悶無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