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隻黑皮老貂,咬起人來賊拉狠,胡炮兒痛得呲牙咧嘴,痛出滿頭汗來,不過熬了一陣就好了。
他是薩滿祭師在背後使瞎,我們就不明白了“我們和這薩滿祭師毫無瓜葛他們幹嗎要禍害我們?”
“你們是頭趟來長白山,所以我覺得這事有蹊蹺”胡炮兒道。
“難道我們來這壞了人家的好事了?不定我們還沒上這架山就被人家盯上了”白賊七猜測到。
“我們上個山就能壞人家好事了?那就納悶了我們壞人家什麼好事了?”
“我想他或許想要阻止你們上棺材嶺?”胡炮著,眼珠子賊溜溜盯著我們。
我心頭一顫難道是關於棺材嶺的罕王墓?
胡跑兒這是話裏有話,他可能在懷疑我們去棺材嶺的目的。
於是我拐彎“那先前的套就是他們下的?”。
“要真是他們下的,爺爺找他們算賬去”。
我問胡炮兒道“老胡,你確定那個穿紅袍子的是薩滿教祭司?”
“我要看錯了,把我眼珠子挖掉”胡炮兒狠狠道。
“師兄,看來有人要找咱們茬,後頭不安靜了”。
胡炮兒:“看來他想要你們的命”。
白賊七眼珠子一立瞪“爺們的命是他們想要就要的?”
我問他道“這薩滿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薩滿教就是我們這的土教,自打有長白山起就有了,隻是滿清時最盛行,民國那會兒還有,後來隨著人民
科學水平的提高逐漸就沒了,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了,今兒個薩滿教可能是往年的邪教一流。我看那個薩滿教
的祭師可能與人有勾結,這次沒得逞,後頭還會對你們下手,我們要倍加心了”胡炮兒提醒道。
白賊七嚷嚷道“老胡你知道那什麼鬼薩滿教在哪裏嗎?快帶我們去”。
他搖頭道:“誰知道他們躲在哪裏?或許你可以想想你們有沒有什麼仇人?你要去找他們,不定那人就在
那裏等你呢,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我心難道是邱老金?他不會和邪教勾結了吧?來的正好呀,我正要找你呢。但這事還是不能讓胡炮兒知
道,我就對他“老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誰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誰。就當自己走了背字,由他來好
了”。
白賊七鄙視道:“在背後使瞎算啥本事,有能耐就出來跟爺爺正兒八經的單挑”。
他一通亂罵,胡炮兒一聲不吭。
我就問胡炮兒,“老胡,這黃仙的血還挺管用,你哪搞來的?”
“我們放山的都隨身帶著這沒啥稀奇的。還好邪法不深,要不然我也沒轍,你過來,你看看這黑毛驢”。
我和白賊七上前一看,隻見這黑毛驢渾身腐爛,鼓出濃水來,惡臭陣陣隻挖心,我趕緊跑開。
胡炮兒:“你明白我殼子的意思了吧?”
我點點頭“嗯,這黑毛驢掉陷阱裏就死了,被那祭師施了“借屍還魂”之術”
“是的”胡炮兒臉緊繃著。
白賊七聽到借屍還魂給嚇住了,嘟囔道“這薩滿教還挺邪性”
看看已不早了,胡炮兒,不能再生出是非來了,趕在完全瞎下來前帶你們到棺材嶺。於是我們稍做休
息馬不停蹄趕路,翻了不知道翻過多少道岔溝,還沒摸到棺材嶺的邊,我心幸好有他,不然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又走了三個多時辰瞎了下來,胡炮兒也找不到方向了,走了一圈後他不能再走了,黑間兒走路容易鬼打
牆,那棺材嶺大概就在這塊了,八九不離十吧,咱先歇了腳,趕明兒放亮再找吧。於是就地架柴燒火,就
著水吃了點幹糧,吃完了胡炮兒道“就在這悶嘟一宿吧”,找了塊地靠著樹根抱著狗皮子睡下,。
山穀裏風嗚嗚的響,我們都睡下了,白賊七卻一點睡意也沒,反而來了勁頭,“老胡,我們要是睡死了,來
了野獸怎麼辦?”
我剛合上眼,聽到他瞎嘮嘮給嚇醒了,沒好氣道“那正好,今晚你也別睡了,給我們站崗看哨吧”
白賊七才不幹“憑什麼叫我站崗看哨呀”
胡炮兒“不需要人站崗放哨,你們放心睡吧,我能聞著它們的味”
白賊七氣糟糟的茄個臉對我“去方便下,回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