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地倉子中遭繳械,巧言辯解出虎皮(1 / 2)

對這個野狐城我們一無所知,隻聽胡炮兒過野狐城傳是個魔鬼打造的城邦,不過已經消失一千多年了,

可我怎麼覺得這野狐城縹緲未可知呢?

於是我對白賊七“我們是來找罕王墓的,野狐城先不去管他。”

白賊七想了下賊滴滴的“我們先刨了罕王墓再去刨野狐城”

“怎麼都行,不過得等老胡沒事後”

“嗯,咱們下去順道把那頭掉睛白額黃斑虎的皮剝了,咱把熊皮都給老胡包身上了,看樣子還要下雪,到時候興許還能用得上。”

爬下山包,找到那頭黃斑虎,我們一起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它吊在樹上,從腦袋處割開,順著脖子往下一捋,就剝下了整個皮筒子。

我:“咱們把倀給殺了,現在又剝了這虎的皮,那墓虎一定會找我們報仇的”

白賊七“它要敢出來,咱也給它收拾了剝皮”

我“你就吆喝吧,它要出來了不把你嚇得連屎帶尿弄一褲襠?我看還是趁著墓虎沒有出來趕緊走吧”。

白賊七也就嘴打炮仗,聽我這麼二話不扛起胡炮兒就跑,這節骨眼北風吹得雪渣子亂揚,他們頂著風雪一山翻過一山,一嶺盤過一嶺,一口氣走了一百多裏地。走到一個八索嶺的地方時已瞎了,此時我們披風帶雪,隻累得左腳敲右腳,腦子都被風雪刮成漿糊了。

剛停下來緩口氣就聽到了狼叫聲,把我們嚇得沒了方向,往前亂跑,跑了一會就看到前頭頭燈火,就趕緊往那燈火跑去,影影糊糊的看到一個點著黃燈的地倉子。我估摸著是放山匠壓的地倉子。

我們都快凍成死狗隻撲地倉子,這地倉子被草幛子罩著看著就是個冒著熱氣的蒸籠,白賊七就用槍撩開草幛子一個口子,裏頭就有股暖氣撲出來。

可是燈火很昏暗,並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為了安全起見,我留了個板眼,我讓白賊七先進去我墊後,這樣可以防被一鍋端。

兩人定,白賊七便貓著身子往裏鑽,我則背著胡炮兒在外麵聽信兒。喝著淩厲的朔風,白走路出腳汗,到這時腳凍的跟貓咬似的難受。

好一陣子都不見動靜,不免狐疑起來,這子是難道是上了哪個婆娘的炕?要是裏頭不對勁也該吭一聲呀,這連個屁都沒放算怎麼回事?

我心不好,不會遇到黑瞎子了吧。我聽這種地倉子容易進黑瞎子,它們見著裏頭有燈就會進去看看。我趕緊放下胡炮兒,用槍去挑開草幛子,隻要黑瞎子衝出來我就一槍打死它。

可是等了好久黑瞎子就不上當,於是我就朝裏頭開了一炮,見沒動靜就要往裏頭衝,隻聽到白賊七“邱

八,你沒事放什麼炮,想打死爺爺呀”

聽到他的聲音就知道沒事,急猴猴往裏頭鑽進去,“在外頭真是受不了了,爺爺的腳都重好幾斤,再待會都要釘在地上去了”。

誰想一頭鑽進去就看到白賊七被人綁著扔在地上,我心不好,趕緊就想往外跑,可是這時候來不及了,被人用槍頂住腰眼兒了,手上的槍就被下了。一看是個長得虎彪彪的半拉子。我心一沉,這黃鼠狼專咬病鴨子呀,老不睜眼,我們千心萬心還是他娘的栽了。

“達海,看緊嘍,別讓炮眼子迷瞪了”。我一看對麵坐著個胡子好深好深的老頭。這老頭坐在一個石頭搭的

地炕上,像鳥麵神一樣凶,他白胡子跌雪,醬油紅的臉頰,頭上還纏了根羊肚子手巾。這個癟殼老頭兒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