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文揉著酸痛的身體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揉著稍有落枕的脖子。隨手抓起一旁擔在沙發靠背的軍服上衣套在身上。
“早知道就去書房整理那堆東西了,就不該睡在這兒。”方子文正著,茶幾上的一張紙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起紙來,紙上寫著:
無恥之徒,我走啦。沒想到冰冷的麵具下居然是這麼幽默的一個人,真是讓曉曼好笑呢。
方子文摸了摸他的頭,黑人問號來了一發。我有嗎?
接著方子文又摸著他的鼻子,眉頭皺了起來。
是吧,好吧,昨晚的確有點逗比沙雕了。
方子文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還是胡子拉碴的樣子,好吧,一臉滄桑的樣子啊。真是一副油膩的樣子啊。
三分鍾後
“嗯,弄完了。”方子文一臉得意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刮了胡子,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軍裝。好吧,我可不是鄭途,我也不會我的妻子冰清玉潔賢良淑德,我的父親剛正不阿不近女色,我鄭途,沒有被人戴綠帽子。好吧此處應該有摔帽,震聲。
想著想著就鎖了大門,離開了家。
走在街道上的方子文又拿著東西(時間就是這麼快),走在昨晚上的走過的路上。好吧,他承認,他有點緊張。不過,方子文有點疑惑。
他既沒有泡她們家的家的可愛,也沒有幹什麼壞事。他為什麼要心虛啊!他是救了人家寶貝的啊!
於是方子文邁著了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了自己的風采。看的一旁的一個路人發笑被旁邊的一個人猛拍了一下才停了下來,但也看見他的背不停抽搐著。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學長,走過了。”顧雙手合十在胸前微笑著。
方子文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走過了十幾米的距離,笑著捏了捏鼻梁。就跟在顧君如的後麵,跟著走進了這座昨夜路過的別院。
走進別院,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中正大氣的宅子。而院落中央站著一個紅光滿麵充滿著慈祥的微笑的中年男子“方科長,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有失遠迎,贖罪,贖罪。我就是顧則實,君如的父親。”
“您好,伯父,我是顧的學長,就叫我方就好了。對了,顧,這是一點我朋友從美國送來的東西。”方子文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了顧君如,接著握住顧則實的手,不過方子文想著:這手有點肉啊,不愧是上海有名的富商啊。
“那就叫您方了。這邊請。”顧則實為方子文指著路向飯廳走去。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
顧則實心翼翼的問到:“方啊,據你在美國有些門路和產業,這傳言屬實嗎?老夫有些不情之請。”
“沒事的,您。”方子文用餐巾擦了擦嘴,坐直身子道。
“我想請您在美國弄到些產業,聽你對美國比較了解嘛。不知能否推薦一下嗎?”顧則實笑著道。
“沒問題。您想要搞些什麼,我推薦您在美國先買套房子,有個落腳的地方。然後搞些軍火公司和製藥公司的股份,這東西以後我感覺要大掙特掙得。”方子文雙手合十放在桌麵上,侃侃而談。畢竟誰能比他更了解百年的時代趨勢呢。
“倒也是,那就麻煩你了。”顧則實著,不過話頭一轉“方啊,聽你還未曾娶妻啊。年輕人呐,有個家才穩重嘛。”
方子文有點被打得措手不及,但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現在嘛,趁著年輕多拚拚事業。日後成個鑽石王老五也好結婚啊。”方子文笑著著。
“也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有進取心啊。來,我敬你一杯!”顧則實舉起了酒杯。。
兩人都將杯中的酒喝盡了,相視一笑便繼續著二人的談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