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過後,眾人隻見肖途被莊曉曼摁在地上摩擦。

肖途急忙求饒:“疼疼疼疼!”

淺野博文看著麵前的鬧劇問道:“怎麼回事?”

李峰急忙問到:“他剛才做了什麼?”

莊曉曼的聲音有著點情緒,咬牙切齒的說著:“肖先生剛才是想對我做什麼呀?”

“莊隊長,我不是故意碰你的,我隻是想上廁所。”肖途的聲音裏帶上了點哭腔,畢竟肖途是個柔弱的男子啊。

“下流。”陸望舒厭惡地給了肖途一記白眼便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人有三急,讓他去吧。”淺野終於放話了,這讓肖途鬆了一口氣了。他終於可以去其他車廂了。

“我陪你去吧,小肖子。”方子文終於從那個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拍著肖途的肩膀示意著肖途向門口走去。

可方子文的稱呼卻讓肖途覺得有點惡心。

“我陪他去吧,方科長。讓他好好知道一下特務處莊曉曼是怎樣的一個人!”莊曉曼攔住了方子文。

看著莊曉曼那副惱怒的樣子,方子文也隻好送了聳肩,表示我無所謂後就回到座位上癱坐下來。

還是坐在這裏休息好啊。不過,這把椅子比家裏的舒服哎,多會兒找火車站的人聊聊這椅子在哪裏買的。

不一會兒,莊曉曼就帶著肖途走回了車廂。

方子文的眼神向回來的兩人掃過,莊曉曼剛剛教訓了肖途,心情看起來很是不錯,嘴裏還哼著不知名的曲調。反觀肖途用手帕捂著鼻子,手帕被紅色的不知名液體浸染。

好吧,肖途同誌已經用他的切身經曆與慘痛教訓告訴了一個普遍而又實用的道理:我們惹誰也不能招惹女人。(此處為戲談,切勿當真)

方子文又拿出一塊糖塞進了嘴裏。

莊曉曼走過淺野旁說道:“淺野長官,他接下來應該老實了。車上人多,我去排查一下。”

方子文又換了個姿勢,槍頂著後腰有點硌得難受啊。

淺野博文點頭說著:“你去吧。”

聽著一句“是”,莊曉曼便走出了這節車廂去查看其他車廂。

“淺野君,你看外麵的風景真美。”肖途看著一旁和淺野博文看著窗外的風景,手卻不知為何伸向了陸望舒的荷包。

李峰低頭思索著什麼,嘴角微微上揚。不過一旁的方子文看著這笑容心裏發毛。

荷包被丟出了窗外,方子文揉了揉眼睛,看著自己一臉不快的李峰問到:“處長,怎麼了?”

李峰冷聲說道:“好好坐,像個人一樣的坐正。”

“明白!”

方子文立馬端端正正的坐了起來,畢竟一看李峰頗對他剛才的遮擋有點不滿,他可不想觸這個黴頭。

陸望舒笑著說完,便拿起一旁的手提包準備找個鏡子找一下。可她似乎又發現了什麼,她急忙在手提包翻著東西,可是看樣子還是沒找到。她便站起身來四下尋找著什麼。

可是這一切的努力並沒有起效。

“我的荷包,我的荷包不見了,我的荷包丟了。”陸望舒急忙對著一旁一臉關切的淺野博文說道。

可惜直男癌的淺野並未幫陸望舒,反而說道:“沒事,到南京我再給你買一個新的。”

“那是……”陸望舒正準備說什麼卻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是我親人給我的,對我而言它非常重要。”

一旁的李峰站了起來說道:“陸小姐剛剛離開了車廂,這裏人多眼雜。”

肖途也站起身來說道:“對了,我剛才看到陸小姐回來的時候,有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從身邊經過。”

此時的陸望舒聽到後急忙說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肖途摸了摸額頭皺著眉說道:“一個普通人。”

陸望舒聽了有些失望,卻不料肖途的下句話給她帶來了希望:“不過再見到他,我應該能認得出來。”

陸望舒輕輕搖了搖淺野博文的手臂說道:“淺野君能不能讓肖途和我一起去找一下?”

淺野博文看著一旁撒嬌的陸望舒,又看了看肖途勉為其難的答應道:“那好吧,我會派衛兵協助你們。”

陸望舒衝著肖途說道:“肖途,帶路!”

陸望舒便帶著半個車廂的RB國衛兵向其他車廂走去。

淺野博文站在車廂門口看著十來個RB國衛兵和肖途陸望舒二人走開,悄悄對對著早已站在身旁的李峰說道:“跟上去。”

李峰跟了上去。

可淺野博文卻走到方子文的一旁坐了下來,笑著對方子文說道:“方先生,我們可以聊聊嗎?”。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