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度非常安靜。
冬方白吞了一口唾沫,想他家世代良民,怎麼忽然就遇著超越常人該經曆的事情了。
米花手上的是一把消音手槍,威力有所削弱,但也是能打死人的。
良久,米花才開口:“這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想暴露,之前我的也是事實,在我離開這裏之前,你不可以離開我的視線。”
冬方白能什麼……
“好好的。”
“拿點衛生紙來。”
“好的。”
米花吃飽喝足後也不做什麼,讓冬方白關了店子打開二樓的門。
冬方白也一臉死灰的跟著她進了房間,就看著對方盤膝坐在床上。
“坐。”
“哦。”
冬方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米花從自己的行李箱裏拿出一條絲襪。
冬方白腦子一抽到:“我要回避一下嗎。”
米花瞬間臉一紅,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流氓,我隻不過想捆住你,省得時刻看著。”
“……”
冬方白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條加絨加厚的絲襪牢牢的綁在椅子上。
畫麵很是詭異,雖他不知道抖,但感覺好像差不多是這麼個情況。
米花重新盤腿坐回床上,看著冬方白,表情也是有些不愉,你你管那麼多幹啥。
“你叫什麼名字。”
“冬方白。”冬方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
“你姓東方?”
冬方白眼皮一抬,有些好奇她的驚訝從何而來。
“沒,我姓冬,冬的冬。”
米花心下一鬆,不是東方家的就好,不過這家夥名字也有些意思。
“這裏的店主是你家人?”
“嗯,是我爸媽。”
“他們哪去了,怎麼兩沒回來?”
“年前旅遊,那邊氣不好飛機延期了。”
“你家幾口人?”
……
冬方白不管對方問什麼都一五一十的回答,反正平頭百姓無寶無財,也沒啥不可的。
問了幾句米花也有些煩,沉默的坐在床上,結出一個手印後就一動不動了。
冬方白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感覺的出米花捆的很紮實,他有點透不過氣來。
但他不敢吱聲,因為感覺對方好像不是普通人,似乎自己扯上什麼黑暗勢力了。
隻是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冬方白感覺自己的手腳開始腫脹,逐漸充血發麻。
這感覺可不好受,相當痛苦。
冬方白難受的眼淚都流了下來,總於忍不住哼唧出聲。
沉浸於修煉狀態的米花被一陣陣詭異而低沉的聲音擾亂心境,她想排除雜念,卻感到越來越煩悶,不由得睜眼看向聲音的來源。
而此時冬方白已經意識模糊,手腳發紫,呼吸紊亂,渾身肌肉不自覺的在抽搐。
房間裏的燈沒關,米花自然一眼就看出冬方白此刻的狀況很不妙。
起來米花也是第一次綁人,沒有經驗很正常,隻是苦了冬方白。
米花一時手忙腳亂的想要給冬方白解開捆綁,隻是富有彈力的絲襪在經過冬方白的掙紮後,結扣已經相當緊實。
僅憑借米花的力氣根本解不開,擔心死人的米花更加慌亂,在房間裏翻找了一通也沒找到什麼剪刀之類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