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有二三十個。
“暫時就這些了。”
顧念跟隨紀司霆的指尖，盯著那一頁畫麵。
突然，她在一行簡短的英文字母前停了下來。
顧念目光一滯。
指著那行字母，帶了點疑惑：“你不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嗎？”
有些……像Z國人的名字。
不用顧念說，紀司霆看的時候也察覺到了。
他低低地應了聲“嗯”。
“查查。”顧念說。
話落，紀司霆手指微動，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看了會電腦屏幕，顧念收回了目光。
紀司霆負責搜索那人的資料，她也得找下名單上其他人的資料。
不一會兒，顧念就縮小了可疑範圍。
與此同時，紀司霆也查出了那人的身份信息。
當顧念看到那張照片時，她整個人一愣。
呆愣坐在位置上，手中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望著那張照片，久久不能回神。
“這……”她隻發出了一個音節，便無聲了。嘴巴張張合合，後麵的話像是再也說不出來。
看到搜索出來的資料時，紀司霆也是一愣。
顯然他也沒有想過會是這個結果。
屏幕上，那張照片正是在Z國巷弄裏兩人一同見到的老人。
就是贈顧念一罐茶葉的那人。
“怎麼會是他？”短暫驚訝過後，顧念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當然，她不會說出“是不是查錯了”之類的話，她相信紀司霆。
所以結果沒有錯，隻是他們感到很驚訝而已。
紀司霆忽然想到那日初見時，老人看顧念震驚的目光。
雖然他隱藏得很快，卻還是被他抓住了。
不止是紀司霆，連顧念都想到了。
會察言觀色地不是紀司霆一人，顧念對人對環境也是有極高的洞察力。
那老人看她的每一個眼神，她都還猶記心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隻要他不傷及她，她就不會去好奇他的秘密。
自然，也不會去追究她初見那老人時他震驚的眸光。
隻是現在……他顯然已經跟她有了關係。
雖然這關係還不清不楚，不知是敵是友，但從他出現在這個名單開始，就說明他不是什麼簡單之輩。
現在又是非常時期，顧念不得不防。
詫異的神色在顧念臉上顯示了一會兒，就被顧念壓下了心底。
她的麵色重新恢複平靜，眸光冷冽了下來。
聲音也帶上了她平時處理事情時的清醒與疏離，“他交給我吧。”
顧念將自己查到的可疑對象資料發給紀司霆，“這些人是我剛才查了一圈覺得有問題的，你再查查。我們的目標可能是這些人的其中之一。”
也可能是那個老人。
兩人在心底默念這句話。
稍後不久，兩人就開始各調查各的。
搜索過程中，顧念逐漸感覺到那老人愈發地不簡單。
十分鍾過去了，關於他其他的資料，她硬是沒查出來一點。
剛才紀司霆查出來的，隻是他的名字和身份，還有一張照片。
可她再調查，她發現……
除了那張照片，其餘沒一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