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看向景軍泰:“景爺爺,非射不可嗎?”
“非射不可。”
“能不能換別的?跑步,或者跳高?”
“不校”這些,張詩婉肯定是贏不了她,景軍泰才不會這麼傻。
唐槐農村出身,年紀又,在學校每早上都跑步,一個星期還有幾節體育課。
要是讓張詩婉用跑步,跳高來跟她比,張詩婉分分鍾被她甩在後麵。
但射擊不同,張詩婉會射擊,隻要瞟得準,就會把唐槐打敗。
景軍泰淩厲地看著唐槐:“你跟阿婉比,阿婉環數比你高的話,你就離開景煊,讓阿婉跟景煊結婚。”
“要是我環數比張姐高呢?”唐槐問。
“我不幹涉你和景煊的事。你們愛幹嘛就幹嘛。”問題是,她能贏嗎?
張詩婉聽了,嘴角翹起,她露出溫柔的笑看著唐槐:“比嗎?”
她笑的很好看,很溫柔,但唐槐從她眼裏看到了挑釁。
唐槐咬了咬唇,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景煊:“景煊哥,你要不要比?”
“你會射擊嗎?”景煊看著她問。
“不會。”唐槐看著他搖頭回答。
“拿過槍嗎?”
“拿過。”
“什麼時候?”
“軍訓的時候。”上輩子的軍訓。
張詩婉忍不住笑了,軍訓那一個星期的訓練,也敢拿到台麵上?“唐姐,如果不比,可以棄權的。”
“棄權的結果跟輸是一樣的。”景軍泰淡淡地道。
唐槐咬了咬牙,臉蛋蔫了下來:“景煊哥……?”
“沒事,你拿著槍瞟準靶子就校要不,我先教教你。”
“……好。”唐槐點零頭。
景煊拉著唐槐走到射擊台前:“這槍威力足,後座力不強,射擊時,不會被震得肩膀發麻。來,你站這。”
唐槐上前,站在景煊剛才站的地方。
景煊在她身後,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拿槍,瞄準。
他的身材很高,兩條手臂探前拿著她的手,像是懷著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裏一樣。
教她時,他的聲音溫柔低醇,聽是唐槐心尖軟軟的。
唐槐有種錯覺,他好像故意借這個機會,把胸膛貼在她的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