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頭是瘋了嗎?

他怎麼可以給病患喂血呢?

她是割了她的脈啊,她沒聽過,割脈自殺的事嗎?

她這樣做,很危險的!

楊經海走過來,瞪大眼睛看著唐槐的手腕:“你……你這孩子,你在做什麼?”

“爺爺,別話。”唐槐對楊經海燦爛一笑:“對方缺血。”

“缺血也不是這樣輸血的,她要是真的缺血,醫生早就給她輸血了。”楊經海道。

這個丫頭謊,病患根本就不缺血,她隻是頭部重創,並沒有失去過多。

再啊,病患真的缺血,醫院會安排輸血的,這個……喂血,是什麼鬼?

隻有景煊知道唐槐的血可以救人,雖然楊經海把他一生所學,都教給了唐槐。

但他並不知道,唐槐的血可以救人,他不知道蠍子與蠍子精華的事。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唐槐割腕喂血,所以感到無比震驚,震驚過後,又覺得唐槐這丫頭是瘋了。

唐槐保持著笑,“爺爺,以後你會知道的。”

現在都不知道,還以後知道?楊經海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低頭,看著唐槐的傷口,擔心地問:“你割的是哪裏?止血容易不容易?有沒有危險?”

“止血容易,我拿了消毒的止血貼,不會有危險的。”

這種事情,唐槐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以,她已經做得輕車熟路了。

匕首很鋒利的,她隻是對著她手腕一處血管輕輕劃了一下,一會兒不需要血了,用幹淨,消過毒的紗布蓋住傷口,然後按住,直到血止了,再貼上止血貼就行了。

聽她這麼,楊經海也不再什麼,他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問:“等你喂完血再針灸?”

唐槐點頭:“是的。”

楊經海就站在旁邊看著,大概三十秒,他們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聲音。

守在門口的戰士,對來者道:“唐槐姐和她爺爺過來了。正在裏麵,為江女士治療。“

一道女音傳進來:”這麼早?看來是研究出治療方案了。“

聽到這聲音,唐槐一怔。

她竟然忘了,讓門口的戰士,攔一下來者。

似乎也不可能,聽這聲音,就是昨見過的江春梅。

傷者的家屬,怎麼可能把她攔在門外?

唐槐趕緊拿起準備好的紗布,往手腕一蓋,楊經海也迅速拿起濕毛巾,給江春蓉嘴邊擦幹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