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我會調查清楚此事的。”景煊沉聲道。

“我跟田喜軒長得這麼像,是她的女兒無疑了。”唐槐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給江女士冶病,惹來了一身禍。”

聽唐槐這麼一,景煊心口一揪。

他抱緊她,嗓音深沉:“是我不好唐槐,當初我不應該,讓你去給她治療的。”

他做夢都沒想到,知道唐槐身世的人,是江春梅。

“景煊哥,你沒有錯,我不知道江女士愛傷這麼久,要是知道,我也會主動去給她治療的,她可是為國做貢獻的人啊。”

“話是這麼,可我就是很內疚,唐槐,讓我好好彌補好不好?“

“啊?彌補我?怎樣彌補?”他又不欠她什麼,彌補啥啊?

“夜夜戰幾次。”

“滾!”唐槐臉一紅,狠狠在他腰間一捏,凶巴巴地道:“我要睡了,不要再跟我些無聊的話了!”

——

第二

唐槐醒來,發現精神比昨的好了。

可是她感覺不到蠍子在她丹田的存在。

她拉開帳篷,去尋找昨被她扔出來的蠍子的身體。

那隻蠍子就在帳篷邊不遠。

它沒有活,而且身體還有些腐爛的現象。

唐槐怔怔地看著它……

端了一碗麵回來的景煊見她在看著蠍子發呆,一抹深沉從他眼裏閃過。

他假裝什麼事都沒有,走過來,溫聲道:“在你奶奶家裏煮的麵條,趁熱吃。”

唐槐也不想把負麵的情緒帶給景煊。

她抬頭時,一改剛才憂贍表情,衝景煊燦爛一笑:“景煊哥,早安!”

她吸了一下鼻子,表情有點誇張:“哇,好香的麵啊!這麼香,你放了什麼材料?”

這話時,她心裏並沒有像她表現出定這麼歡愉。

蠍子的身體,不出三就會腐爛,可她現在,還感覺不到它真正的氣息。

她昨一直,不相信蠍子死聊話,其實多半也是在自我安慰……

“放了瘦肉,青菜,還有一個荷包蛋。”

唐槐鑽出來。

景煊對她道:“趕緊吃,熱著吃,身子暖。”

“我還沒洗漱。”

“吃了再洗。”

唐槐端過碗,坐下:“好吧。”

“唐奶奶和唐爺爺精神不錯,夥食也改善了。”景煊在她對麵的磚頭坐下,寵溺地看著她吃。

“買這塊地,他們拿了不少錢,是要吃些好的。”

“婚禮也請他們一起去喝兩杯。”

唐槐抬頭,訝然地看著他:“你不怪他們以前那樣對我?”

景煊笑道:“不管怎樣,她也是你的爺爺奶奶。”

“可是……你不是,我是厲溱源的女兒嗎?”

景煊一手朝她額頭拍過來:“又提了,該打。以後不準提了!”

——

吃完麵,唐槐和景煊來到彭家耀家。

彭家耀在院子裏做著像打太極的健身操。

見唐槐和景煊來了,她馬上收回手腳,開心地看著唐槐:“麵吃完了?”

看彭家耀紅光滿麵的,精神不錯,唐槐也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