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俏麗的臉蛋已經紅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了。
她嬌羞地瞪了一眼景煊:“飯都賭不住你的嘴!”
景煊哈哈一笑,笑聲低醇誘人,“隻有一樣,可以賭住我的嘴。”
唐槐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景煊魅惑肆意地盯著她的唇:“隻有你的唇,才能堵住我的嘴。”
唐槐愈發覺得臉蛋熱得難受:“景煊,吃飯!”
景煊抿了一口酒,笑意濃濃:“好,吃飯。吃飽了,才能更勇猛。”
唐槐:“……”
這個男人,開閘了,就沒完沒了了,話都越來越俗了。
唐槐輕描淡寫地給他遞過來一個鄙夷的目光。
景煊夾了一塊紅燒肉送進嘴裏,接到唐槐遞過來的目光時,他勾唇一笑。
妞,今晚看你還敢不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
唐槐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睡裙,來到陽台透氣。
夏,就算洗著冷水澡,在浴室裏,也是熱乎乎的,出來站在陽台上吹風透氣,很是舒服。
她洗了頭發,用幹毛巾擦得差不多幹了,現在站在這裏,風吹過來時,撩一撩,動作優雅,又不是嫵媚。
五年後的她,更加的有韻味,身上的氣質,越來越尊貴。
細膩的皮膚,在陽光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比瓷娃娃還要晶瑩剔透。
站在這裏,看著街道的繁華,看著夜燈璀璨,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身後,傳來熟悉的,沉穩的腳步聲。
唐槐轉過身來。
景煊如精雕細刻般的麵容,在燈光下,顯得更加英俊無比。
他出來,就看到她撩頭發,那動作,吸引得他喉嚨發緊,眸光幽深。
他穿著一套棉質的寬鬆睡衣,深藍色的,很普通的款式,都能被他穿出尊貴的氣質來。
這個男人,由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優雅尊貴,又帶著戾氣的魄力,讓人看了,就無法挪開眼睛。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隨著年齡的增加,愈發迷人、成熟、帥氣。
景煊就是這樣的人。
明明農村出生,身上卻有股,像是貴族裏長大的領袖者一樣。
重生回來的唐槐,遇到極品雖多,但她覺得自已是幸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