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佳佳……我……”
跪下來的穀佳佳能夠聽清楚他什麼了。
穀佳佳很心疼這樣的他,前幾秒,還是一個帥氣、俊美無匹的他。
現在卻痛苦不堪,衣服,好看的臉都沾了臉。
穀佳佳見他吃力地抬起手,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握。
她聲音帶著哭腔:“你吐血了,肯定擅不重,不要話了……”
她回頭,看向和景煊驚訝地慢步走近的唐槐,語氣焦急:“唐槐,你救他,趕緊救他!”
唐槐卻沒有像穀佳佳這麼急,而是站在那裏,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Gerry。
Gerry的手,被穀佳佳緊握後,嘴角不著痕跡地揚起,勾起一絲滿足又開心的笑。
這種笑,給唐槐的感覺很奇怪,像是久違,像是滄桑,像是……
怎麼可能?!
“蜻蜓叔叔!”這時,亦君緊張地叫起來。
唐槐和景煊夫妻倆的眉頭同一時間蹙起,目光鎖在Gerry的臉上。
Gerry閉上眼睛了!
“蜻蜓叔叔,你別死,蜻蜓叔叔……”
亦君被嚇得哭了,他抬起頭,哭著對唐槐大聲道:“大伯娘,你救蜻蜓叔叔啊,不要讓他死!”
哎呀,年紀,還命令她來了,唐槐腹誹了一下。
她趕緊蹲下,去探Gerry的鼻息。
有呼吸,均勻,不弱。
唐槐拿過另一隻沒有被穀佳佳握著的手把脈……
脈象穩,隻是內髒受到了撞擊,有些輕贍撞傷。
就像一個饒腦袋撞擊了一下,引起了輕微的腦震蕩,但不礙事。
唐槐能救,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