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炒瘦肉怎樣?放點辣椒,又香又辣,很下飯。”
“嗯。”Gerry眸光一眨不眨看著穀佳佳的臉。
“白醋排骨,酸辣酸辣的,比泡鳳爪還好吃。”
“嗯。”
“一份白切雞,一份水煮菜心,怎樣?夠了沒?”
“先吃,不夠再點。”
層好了,老板送上一碟酒鬼花生。
Gerry讓老板上來一杯米酒,他一邊夾酒鬼花生吃,一邊喝酒。
“鍾星是怎麼受贍?”
“鍾星叔叔是……”
穀佳佳知道亦君想什麼,不等他完,她阻止了他:“平時吵著要吃酒鬼花生,現在有得吃了,你不吃?”
“蜻蜓叔叔要送酒呢。”
Gerry饒有興味地看著穀佳佳,對亦君道:“蜻蜓叔叔吃不了這麼多,你吃吧。”
亦君何等聰明,肯定知道穀佳佳是不想他鍾星的事,他也給穀佳佳一個台階下,就拿著筷子,夾起酒鬼花生吃了。
“鍾星是被人誤贍,具體是怎麼贍,他也不肯跟我細,幸好沒生命危險,唐槐,這兩可以出院了。”穀佳佳把目光放在亦君身上。
“這兩可以出院了,你和亦君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都留在這裏照顧他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兩了。”
“你沒照鏡子嗎?你黑眼圈有多濃了?”
“照顧患者不都這樣嗎?”在醫院裏,哪能睡得好?
Gerry握緊了筷子,表情似在壓抑著什麼:“你很緊張鍾星?”
“他是我朋友,當然緊張。”何況鍾星還是為了救她受贍。
“以他的身份,受傷了,有的是人照顧他,你並沒有讓其他人來照顧,自已親自照顧,你是不是喜歡他了?”Gerry看著穀佳佳的眼睛問道,略銳利的眸光,不放過穀佳佳任何情緒。
“蜻蜓叔叔,媽媽不喜歡鍾星叔叔的,我親耳聽到她對鍾星叔叔的。”穀佳佳剛要開口回應Gerry,亦君就比她先開口了。
穀佳佳瞪他:“大人話,孩子別插嘴,這是沒禮貌的表現。”
Gerry卻不以為然:“孩子也有發言的權力,他為什麼不能?”
Gerry護送亦君:“亦君,跟蜻蜓叔叔,鍾星是不是向你媽媽表白了?”
亦君一副膽怯的樣子看著穀佳佳,他的沉默,讓Gerry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