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君,你什麼意思?你是我膽又不老實是嗎?”
宋玲玲舌頭痛,剛才被白白嚇的懼意還在,亦君還這麼她,她很生氣!
什麼叫做膽又不老實?
像今晚發生的事情,哪個女人不怕?
她怎麼不老實了?
她有占他便宜了嗎?
叫她跟他同床的是他,摟著她的也是他,她怎麼就不老實了?
明明是他不老實,成她不老實,宋玲玲更加生氣!
她叉著腰,頷首,一副“我很瞧不起你”的樣子看著亦君:“你跟白白真的很般配!你們不結婚真的太可惜了!”
亦君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怒火,他挑眉看著她:“白白突然嚇你,是為了你好,你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差點把我嚇死是為了我好?這種好,我不要!”
“它這是鍛煉你的膽量,以後遇到類似今晚的事,能夠冷靜應對,不要慌張。”
“白白是你養的,你什麼就是什麼。”
“你不信它也沒辦法,不早了,睡吧。”
“哼!”宋玲玲揪起褲子,躺了上去,然後啪一聲關療。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受到了驚嚇,剛睡著的宋玲玲做噩夢了。
她又做時候經常做的那種夢了。
不管她走到哪裏,腳下都會陷下去。
她開始往下掉,掉進深淵裏……
深淵好黑,一張又一張恐怖的臉,張開像蛇一樣的,血盆大口朝她咬過來。
她掙紮,拚命掙紮。
她越是掙紮,他們笑得越開心,咬得越歡。
那些笑聲,陰森森的,很恐怖。
他們還拉扯著她,她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拉斷了……
“跟我到下麵去,那裏才是你待的地方。”
突然,一個隻有眼眶沒有眼球,眼角還流著兩行血的,滿臉腐爛的人出現在她麵前,他拉著她的手,咧著嘴對她笑:“走啊,跟我回家。”
他開口話時,還不停地有蛆蟲從他嘴裏掉下來。
“不要……”宋玲玲嚇得臉色蒼白,滿臉驚恐,她拍打著這個饒雙,“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這一拍打,對方腐爛的肉很粘,有些腐爛的肉還粘到她手裏來了,上麵還有白色惡心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