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一下李憶年與楊喜成發來的聯係方式和詳細地址,並約了餘嶽輝六點的時候元品咖啡見麵,張風吟再次認真地看了看並肩而行的王富貴兩人,才有些不舍地下了線。
真是美好啊!暫時再見了,貴貴、明霞!
下線後,張風吟稍微發了下呆,順便理清一下這兩要做的事,接李憶年、找張招遠要廠房、整理廠房,還有,回家……
拍拍臉,張風吟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微風徐徐,陽光正好,很適合看娃。
行走在有些昏暗的道上,張風吟掏出電話,按了號碼後撥了出去。
“喂!我是張風吟……”
...
楊喜成自從把那頓佛跳牆搞砸了之後,就光榮下崗了。
那位客人不僅僅是常來的食客,也在很多不便描述的方麵上,給了酒店極大的幫助,是酒店的貴人也不為過。
雖然他沒有任何不悅地變達了,不在意這件事的搞砸,但自家老板還是不敢去揣摩他的心思,也不願意冒任何得罪他的風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楊喜成給開了。
若是在以前,他還有可能會感到可惜而爭論一番,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咱也算是個修仙者了,誰還在意你個破廚子職位。
你不要咱,咱還不樂意陪著你玩耍呢!
所以,他就愉快地遞了離職報告,交接了相關的事宜,最後甚至把他一直帶在身邊的刀具,都給了那個視他為偶像的廚子。
他這樣子,一度讓共事的人們,以為他是受了太大的打擊,心裏有些接受不了而自暴自棄了,才會做出這些不靠譜的行為。
不過他壓根就不在乎別人怎麼想,瀟灑地離開了,就在郊區隨便找了個一樓的房子,住了下來。一邊修煉一邊看著張風吟的直播,日子簡直不要太幸福。
可惜的是,好景不長,他最近正尋思著該換房子了,因為他隔兩就要進一批煤氣罐,房子裏又沒有開餐廳的跡象,周邊的人老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不知道他拿這些煤氣做什麼用。
所以,剛剛一聽張風吟那家夥要去找李憶年,他就興衝衝地報名了。
關掉手機裏的直播界麵,如果是平時,就算是張風吟下播了,他也要在直播間裏和那些牲口們,瞎扯個三兩時。
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沒啥興趣了,應該是和李憶年的消息有關吧,陌生人聽到這種病都會可憐一下,更不用相處了些時候的朋友。
“唉!怎麼就生病了呢”
楊喜成關掉爐火,連修煉的興趣也沒了,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猶豫著是不是要給他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