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本自己用不上的刀法,張風吟早在咖啡廳的時候,就想過要給他了,隻是那時三人都在場,厚此薄彼總是不好的。
而這東西暫時也就他能用得上,總不能為了錢隨便賣個不認識的吧?
主要是方文斌和餘嶽輝這倆狗賊還沒煉氣期,不然賣給他們是最合適的,能薅下好大的一層毛。
餘嶽輝一行三人,見房門半掩著,敷衍地敲了兩下,就推開門進來了。
進來後,見張風吟和楊喜成坐在沙發上聊著,就跟著一起坐了下來,而沒得位置的顏佩琪很自覺地站在了邊上,方文斌諂媚地拉著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則一屁股坐在了張風吟睡都沒睡過的那張床上。
“你們剛才在什麼刷錢啊!”
“哦!風哥我是來當大爺的,原本好跑腿的事啥也沒幹,看我不爽就讓我刷禮物!”楊喜成繼續癱在沙發上,而原先的新月刀法,早就不知道讓他藏哪裏去了。
張風吟也懶得去拆穿他,對著其他人:
“都準備好了吧?好了我們就出發了,李憶年的事早一分是一分,拖不得!”
其他人都表示沒問題,隨時可以出發,於是顏佩琪就起身先去辦理退房,其他人就到了民宿的大門外等候,可能是住的人少或者不是正規酒店,手續較少。
眾人在門外的河邊,看位大叔釣了會兒魚,才過幾分鍾就看見顏佩琪走了出來,朝他們點點頭表示事情已辦妥。
於是一行人就輪流上了商務車,隨後就出發前往李憶年家,大家在車上也沒有過多閑話,包括話比較多的方文斌也是如此。
到目的地距離才三公裏,路也不算壞,走的是鄉道,六七分鍾後就進了村莊。司機師傅操著一口鄉音,很容易的就問出了李憶年家的位置。
再次花了幾分鍾,終於來到了一座三層的樓前,司機把車在院子裏停穩後,張風吟就率先走向了門口。
“叮咚叮咚~”
“來嘍,是哪狗?”一聲火鍋味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就聽到了腳步聲由遠及近
楊喜成聲地嘀咕到:“風哥,那孫子你是狗!”
“滾!”
“哢噠~”
門開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大叔站在了門口,亂糟糟的頭發看起來全是油,臉上滿是勞苦歲月痕跡,一身橘色的運動服被穿成了棕色,胸口處的“國”字早已變成了“口”。
“哪狗?”
巨大的嗓音震得幾人耳朵嗡嗡響,哎呦我去,這貨是李憶年?應該是吧,他不是他家就他一個人,周圍也沒有鄰居。
張風吟笑得有些牽強:“李憶年?”
“啥?”
張風吟很隱晦地掏了下耳朵,加大音量:“你是不是李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