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聽風吟這瓜娃子對著個瞎子笑半,他是想整啥?”
“主播總是能做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事,比如給瞎子賣笑、給聾子唱歌、為八十老太找老伴和幫寡婦生孩子。”
“風風別怕,媽媽幫你,告訴那老頭你是被他的帥氣所吸引,不知不覺的就跟到了這!”
“狗主播,就你是來幫隔壁村的俏寡婦做媒的”
麵對著老瞎子直插人心的拷問,張風吟顯得相當無奈,這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自己是上下來的,來這就是為了偷窺他的?
是不是嫌他的雙刀不夠利,砍不下自己的狗頭?
可惜張風吟這會沒心思看彈幕,不然這幫不靠譜的東西,還真的給他出了好些個靠譜的理由,拾掇拾掇將就也能用著。
見對方許久不話,瞎子啊北的臉色也漸漸拉了下來,他心裏相當的好奇,誰會對自己這麼個打鐵老頭感興趣,就算自己練點刀,在外人眼裏也都是些不入眼的鄉下把戲。
想不通,啊北就嚐試著試探一下:
“怎麼?莫非在下這麼一瞎子,有什麼值得閣下惦記的?”
“帥哥笑了,子還真沒惦記長者什麼,此言有假打雷劈!
我無門無派,家中也無長輩,胡亂偷學幾招就到處瞎跑,此行不為他事也不為何人,單純就是想見見這大好河山”
張風吟著,就把肩上的寒晶殘月放在桌麵,刀把朝外刀尖對己。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再幫瞎子啊北也給滿上,才繼續侃侃而談:
“此番自涼州而來,遊走下,經過您老,呸~瞧我這嘴!經過瞎子帥哥你的鋪子時,正好看見你在打鐵,不知為何總感覺你落錘之時竟有刀氣縱橫。
新奇之下,就跟著你來嘍”
啊北歪著頭:“那現在跟來都跟來了,你想做什麼?”
張風吟賤兮兮地笑著,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
“本來就想詢問詢問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因為我是練刀的,對關於刀的任何事情都有興趣。
誰知道你竟然請我喝酒,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誰請我喝酒,我就一定要和他成為朋友!那什麼什麼之交的那種”
瞎子啊北有點頭暈,好像哪裏不對:“不對啊!我是借你錢,沒請你”
張風吟得寸進尺,把椅子挪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手臂,大笑道:“不用在意那些細節,大丈夫不拘節嘛!”
“你這話不對!”啊瞎眉頭緊皺!
張風吟有些好奇,怎麼就不對了,“什麼不對?”
“這話不是這樣的,豬肉佬常的是大丈夫不找·姐”
當起這話的時候,張風吟是相當認真地觀察著他的表情,發現他的竟然是真的,這老瞎子還有這種損友?
不行,不能讓他吃虧
於是他就聲音沉重地問起:“然後每次和喝花酒之時,他總他是人找了沒事,你是大丈夫就不應該找,對嗎?”
瞎子愕然:“你怎麼知道?”
張風吟拍拍他的肩膀,痛心疾首地交代著:“兄弟,大哥,咱下次再見到那個什麼豬肉佬的,直接用你這雙刀,把他給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