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管家不稱職啊。”
張風吟笑嗬嗬地調侃著顏佩琪,前兩天可是讓她來當管家的,誰知道她卻變成了全職鏟屎官。
不過這也隻是玩笑話而已,這基地剛起步,哪有什麼事需要她去做,最大的事情還真隻有看包子一件。
再說,他們說的也沒什麼錯,自己住的地方,終歸地自己挑選一番才稱心。
抱著這種想法,張風吟就領著一行人前往宿舍區域,期間讓李憶年給楊喜成打了個電話,暫時解除他的禁足令。
畢竟,就如他們所說,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一夥人都會住在此地,沒有理由大家都在挑選房間,他在那禁足。
把包子留在一樓,張風吟花費近半小時,才走馬觀花地般,將這整棟宿舍樓給瀏覽一番。
相比於工廠區的粗放,這棟五層樓的宿舍,寬闊的同時卻又顯得有些精致。
說是五層,實際上住宿的區域也就隻有四層,一樓被鏤空,是個開放性的空間,用作停車場以及員工的休閑運動場所。
籃球場、網球場、台球區、乒乓球區、老人運動器材區域,諸如此類林林總總十數種,可謂是相當的豐富。
二三層是雙向的公寓型宿舍,專供單身狗使用,每一間的麵積不算大,卻也絕算不上擁擠,作為一名單身狗,住著十餘平方的房間,還想要怎樣?
第四層則是更進一步,作為脫離低級趣味的有情之人,怎麼能沒有一間顯示自己情感狀態的房間?
寬闊的雙人床,無時不刻不在嘲諷著樓下,小兩口在陽台邊卿卿我我,也不斷地對單身狗們,進行著甜蜜暴擊。
為了不讓人吐口水、扔石頭,所以夫妻房被安排在了四樓。
而最頂層,顯然是該死的階級產物,作為領導們的住宿之地,三房、兩房、一房,各種戶型齊全,而且都是帶廚帶衛帶廳的。
無需太多考慮,張風吟直接確認,頂層作為大家的安居地,自己隨意挑了套兩房的就算完事,然後百無聊賴地看著其他幾個人,在那吱吱喳喳地挑著。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楊喜成這小子,此時他正費著口舌,努力地說服李憶年,就因為對方隨意一指的宿舍,就是顏佩琪的對門。
“小子,聽哥一句勸,癩蛤蟆吃天鵝肉隻發生在故事會裏。”
李憶年哪裏會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隱晦地看了下對門,顏佩琪正在隨意地觀看著房間,看著她那副優雅成熟的麗人模樣,再回頭看看楊喜成,不忍心地吐上兩口唾沫,他便苦口婆心地勸著。
楊喜成見他瞧不起自己,氣急敗壞地低聲吼著:
“老子可不是癩蛤蟆,是修士,修士懂麼?站在世界頂端的少數人之一,你見過哪隻癩蛤蟆可以修煉的?”
“你醜!”
李憶年繼續冷靜地分析道:
“你要明白,被獅子寵過的,怎麼會看得上野狗?”
楊喜成聞言作勢要打,用手指著他,憤憤道:
“閉嘴,會不會說話?說誰野狗呢?你他麼說我鹹魚我也就認了,說我野狗可就叔不可忍嬸也不可忍。
額,好吧,你叔嬸都不知道死哪裏去了!”
李憶年有些同情地看著這家夥,緩聲說:
“唉...有聖賢者雲:娶妻莫娶美嬌娘,不信你問武大郎。”
“風哥,狗東西年糕兒不是人,自己打算當和尚還要拉上我。”
楊喜成見講不過他,幹脆跑去告狀,正好張風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就將他拉出來當裁判。
“你們開心就好,不關我的事別扯上我,不過我說句題外話,小顏最瞧不起的應該是那些,得到又不珍惜的貨色,你最近那懶散的修煉模樣,嘖嘖嘖...”
張風吟才懶得理會那精蟲上腦的家夥,轉頭稍微看了一下,發現每個人的房間都已經挑選好。
六個人,選的六個對向房間,順序分別為:
張風吟、李憶年、楊喜成在東邊,相對應的,方文斌、顏佩琪、餘嶽輝在西邊。
顏佩琪的房間居中正對著李憶年,這也是為什麼楊喜成一直在這叨叨,畢竟這小子從見麵伊始,就已經對她抱有非分之想。
選定之後,眾人便再次返回樓下,顏佩琪收刮回來的日用品,那些床墊床單被子洗漱用品什麼的,已經全部堆在一樓。
因為沒有工人,所以每個人隻能自己動手,顏佩琪的份讓幾個男人一起分擔掉。
當每個人把自己的房間都整理妥當時,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屬於那種沒啥事可做,又沒到點睡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