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九號包廂。
五個身著暴露的女人跪在地上,抬頭看向沙發上的幾個男人,朝他們拋媚眼,寓意深長。
“張先生,你這是想用女人來討好我?”一個身形骨瘦,麵容凶狠,看起來極為不好惹的男人冷聲道。
張遲瀟露出招牌笑容,“田少說笑了,你身邊不缺女人,她們算什麼,哪有你遇到過的女人漂亮。”
“田少見過的美女無數,我們長相或許比不上,但床上功夫,我們肯定比得過,定能讓田少快樂。”一個嬌笑道。
“是啊,田少不如來試試?”另一個女人附和,語句露骨。
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大都是為了錢和利。
“你們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我從不玩別人剩下的。”田少嘴上這樣說,手指向她們其中一個女人。
那人極有眼色的來到他身邊坐下,任由他對她動手動腳。
張遲瀟眼中閃過厭惡,揮手讓其他女人下去。
誰知田少出言,“張先生讓女人過來解悶,隻派一個就夠了嗎?”
“田少說笑了,你想要多少,姐妹們都願意留下來陪你。”一個衣著稍微保守的女人搶先回道。
“那你就留下吧。”田少隨意道。
女人看了一眼張遲瀟,見他沒有反應,便朝他們那邊走過去。
剩下的女人站在一邊,沒有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田少一手拉過女人抱在懷中,雙手在女人身遊走。
“木瑕瑕。”女人說出名字。
田少:“被多少男人玩過了?”
木瑕瑕一愣,不太敢回答。
來這裏的公子哥脾氣都不太好,拿女人發泄,經常能看見他們逗弄女人。
有時候問些問題,要是回答的不滿意,惹怒對方,下場會很慘。
“田少,別聊女人了,她們又不是你喜歡的雛,我們還是來談談關於這次兩家的合作。”張遲瀟道。
田少反問,“張先生你確定要碰進我們這個圈子?”
張遲瀟:“這年頭,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幹,再說了,你做的又不是殺人放火的事,這有什麼不能沾的。”
田少冷笑,“幹我們這行,和沾黑有什麼區別,我家賭場除了給你們這些人玩之外,剩下的開在普通人裏,一年能看見幾十個因為愛賭,沒錢去幹不正經的齷齪事。”
張遲瀟:“普通人一旦沾上賭,如果戒不掉,這一生都完了。”
“那能怪得了誰,控製不住自己的欲念,活該沒權沒勢。”田少話鋒一轉,“張先生,你不缺錢,別貪心不足蛇吞象,幹這行,是很危險的。”
“謝田少好心勸告,但我還是想在這塊撈一筆錢。”張遲瀟堅持。
“隨你,但我不會跟你合作。”田少推開懷裏的女人,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張少還是找其他人吧。”
合作談不成,張遲瀟並未生氣,微微一笑,“田少慢走,以後請別記恨我。”。
田少抬腿的動作收回,回頭看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