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材兩個人各回各家,上回蘇陌吃張遠做得茄子吃上了癮,嚷著還想讓他給自己做茄子吃。
張遠由著蘇陌的性子來,做了好多的好吃的。最後,蘇陌拿出了今的重頭戲,86年的茅台。
“我給你,你可別瞧了這瓶酒,這可是我從陳華年手裏搶過來的,不然你都喝不到。”蘇陌得意的向張遠炫耀。
蘇陌早就想好了,灌他就完了,沒有什麼事一杯酒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兩杯。張遠也沒理會蘇陌的把戲,他表示,你狂任你狂,幹倒我,算你強!!
兩人你來我往的喝著,隻見這飯菜沒下去多少,這瓶茅台倒見磷。果不其然,不出所料,被幹倒的是我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蘇陌陌朋友。眼神迷離,目光呆滯,雙腿發軟,可倒好,抱著張遠的脖子就不撒手了,嘴裏還念叨著,“你個臭流氓,一的,沒個節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采陰補陽的妖怪。你你啊,快奔三的人了,你像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二十出頭,情竇初開的夥子,啊?張遠啊,求求你了,做個人吧,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完了啊!!!”蘇陌抱著張遠,話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滿臉的委屈和心酸。
麵對蘇陌的控訴,張遠哭笑不得,原來是自己做的有點兒過分了,這丫頭,長著一張嘴,平時張牙舞爪的,一到正經事情就不好意思了,這要不是喝零酒,指不定拿啥損招對付我呢!張遠無奈得很。
抱著蘇陌回了房間,給她擦了擦臉和手腳,就放到床上,讓她先睡了,然後張遠回來收拾兩個人喝酒喝的亂七八糟的爛攤子。
忙完這些之後,張遠一看鍾,都快十一點了,也收拾收拾自己,準備睡覺。
看著旁邊的人兒,張遠還是感覺哭笑不得,平時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喝了酒竟然這麼奶聲奶氣的,這讓這個老男人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在蘇陌和安靜再一次去買材路上,好奇的安靜跟蘇陌打聽了她這幾的情況。蘇陌表示,結果嘛!是好的,但是過程卻不像自己腦子中想的那麼盡如人意。
本來蘇陌是打算把張遠灌倒,然後自己再跟張遠商量,畢竟酒桌上談事情就是容易得很,就算他張遠不吃這套,蘇陌就直接把張遠綁起來晾著,逼他就完了,,如果這套也不吃就給他榨幹,管他三七二十一,大不了豁出去了,隻要自己要的次數比他多,那該恐懼的就是張遠,可計劃永遠比不上變化快,沒等把張遠灌倒呢,自己先倒了,可明明自己杯子裏的是另一種度數不高的高粱酒啊,到底哪裏出了差錯呢,蘇陌一直沒想明白。
“那結果呢,結果怎麼樣?”
“結果就是,張遠聽到我的酒後吐真言了,自發的節製了。我當時就懵逼了,你,我整這出兒為了啥,不就是為了我的生活可以平靜些,結果倒好,人家,沒事兒,你就跟我直就好,不用藏著掖著的,陌陌,你聽好了,我們來之間的事情,我們商量就好,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怎樣,我們是夫妻。”麵對張遠的一臉認真,蘇陌除了微笑,已經沒有別的表情可以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