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金母再次喊了一聲,暗含警告。
記者們都看向她,金母也不方便暗示什麼。
金餘生既然來了,肯定不會聽她指揮,他一字一句的道:“關於金雲溪病情突然嚴重一事,與喬醫生沒有任何關係。”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隱情?”
大家都很激動,都覺得他肯定會爆出什麼金句。
喬書言也非常意外的看著他,他是來幫她話的嗎?
“金雲溪之前的確是普通感冒,一夜之間,突然成了肺炎,完全是因為她自己故意為之,她衝了涼水澡,又濕著頭發在床上躺了一夜,試問一個本身就感冒的人,一個本來體質就很弱的人,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大家都很清楚吧?”
事情的反轉,還是金雲溪的本家哥哥爆出來的,可見這新聞多麼的勁爆。
全場都沸騰起來了,何況記者們。
“金警監,你是不是拿到了證據?”
“金警監,金雲溪姐是你的堂妹吧,聽你平常很寵她,你這次是為了正義大義滅親嗎?”
“我隻是出事實而已,在我眼裏隻有真相,沒有親疏之分。”
金母見他如此不知道變通,怕記者回頭再纏著她問問題,隻能先恨恨的離開。
“我當然有充分的證據這麼,如果你們需要證據的話,我會給你們,但是請不要打擾喬醫生了,很多病人還需要她。”
“金警監,我們還有一個問題,令堂妹為什麼要這樣做,陷害喬醫生。”
“大家隻需要知道,喬醫生與她丈夫十分恩愛,從來都沒有第三者,我堂妹隻是一時鬼迷心竅。”
“難道金姐想第三者插足?想破壞兩饒感情,趁虛而入?”記者們反應很快,提出了新的問題。
金餘生是不會回答記者的這種問題的,他完,就離開了。
他來這裏,似乎隻是為了替喬書言開脫的。
金餘生去了金雲溪的病房,他知道等待他的會有一場控訴,他得去麵對。
果真金母正在病房裏給老爺子哭訴:“餘生是不是傻了,居然在記者麵前拆我的台,這一切都是雲溪故意為之,等媒體報道出來這樣的醜事,我們金家還怎麼在上京立足?”
“他是不是金家的人?雲溪是不是他妹妹?什麼他最疼雲溪,都是假的,現在居然幫一個外人,我看他是為了立功,在他眼裏,破案都比雲溪重要多了。”
“什麼,大哥哥真的這樣的?”金雲溪劇烈的咳嗽起來,渾身都在顫抖:“他怎麼能這樣,他為什麼要這樣。”
這後果多麼嚴重他知道嗎?他考慮過她嗎?
這不但會讓她設計的一切毀為一旦,她生病這些時日白受罪了不,要是被上京那些姐妹們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會怎麼看她?
那些人沒一個省心的,都等著抓別饒辮子呢,她們之間的勾心鬥角不比大職場差,以後都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她的,她簡直沒臉見人,沒法活了。
“雲溪,雲溪,你別激動,你還病著。”金母見女兒急的咳嗽不止,很是心疼。
雲溪大哭起來:“媽,媽,大哥哥這樣,好多人都知道了,全部人都知道了,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我不要打針了,讓我死了算了。”著就去扯手上的吊針。
金母趕緊攔著,金佑年也上去幫忙。
老爺子的臉色憋成了紫色,臉上滿是盛怒,他一直在壓製著沒有爆發。
金佑年也挺意外的,直覺告訴他,金餘生的是真的。
他之前也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對勁,但是沒想到還真有貓膩。
令他意外的是,雲溪看著這麼單純,沒想到有如此心計,為了汙蔑喬書言的名聲,居然用自己的身體做誘餌。
不過這件事被爆出來,對金家著實不利。
但是他還是支持大哥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