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笙從小長到現在,都被母親暗示為一個男孩子,她也認定了自己是個男孩子,但隱隱約約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在家裏到不覺得,然而到了軍營,這種感覺便越來越明顯了,不過,由於訓練辛苦,戰事緊張,讓她沒時間去想這些。
所以當君若告訴她,她是一個女孩子時,雖然她有些不能接受,但也還是懷疑了。
麵對著君若的感情,她很矛盾很糾結。
現下,連母親都這麼說了,她那所有的心理陰影與障礙,也在細想之後,不翼而飛了。
桐笙娘對於能夠有君若這麼個神仙女婿,還是喜聞樂見了,對於婚期,甚至於她比君若還要急,生怕這個女婿反悔或被別人給搶走了。
而為了懲罰君心,婚禮當天甚至都沒叫他來。
其實君若是擔心君清來了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來搗亂,他的洞房花燭,可不能被他給毀了。
可是現實往往都是,你越怕什麼,就來什麼!
君若剛剛與桐笙拜完堂,剛把桐笙送進新房中,就去了前廳招呼了下嶽母的功夫,再回新房時,新娘子就不見了。
看著桌上的紙條,君若直氣的臉色鐵青,這臭小子,竟把桐笙送到無虛子那去了,君若憤怒了,直接導致整個新房被炸了個粉碎。
可當他緊趕慢趕的到達無虛子的宅子時,看到的卻是桐笙穿著新娘喜服,兩隻袖子都被她擼了起來,露出兩條白嫩的手臂,一隻腳踏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塊豬蹄,一隻手端著一大碗酒,正和坐在她旁邊的無虛子,端木決大快朵頤著。
這副畫麵,真是美得讓他不忍直視,看來他這段時間對她的改造,真的是全廢了。
正在牛飲的桐笙,一抬頭突然看見君若那張黑的幾乎能掉得出墨的臉,嚇得臉手中的豬蹄都丟了。
忙跑到君若了身邊,拉著他的袖子蹭著蹭著。
君若的眼睛,看到她那油乎乎的手,嘴角直抽,看來他的改造計劃,是任重而道遠啊!
而對於他的改造計劃,眾人卻是有著不同的看法。
無虛子認為,現在的桐笙有些行為雖有些粗魯,卻也無傷大雅,也算得上是真性情,說好聽些就是豪爽,無需對她改造。
端木決對此表示雙手讚同。
君若對眾人的意見直接忽視,這群不安好心,盡想看他笑話的人!
於是憋了一肚子氣的君若,一把將桐笙扛在肩上往回飛去,洞房。
經過一夜折磨的桐笙,第二天對著君若將要再次欺身上來的動作,連連求饒,終於答應了君若,從新開始學習一個女人該有的基本禮儀。
首先這吃飯,她能說她都吃了一個時辰還沒吃飽了,她一發出聲音,君若就一筷子敲到了她的頭上,動作稍有不雅,就又是一筷子,實在是苦不堪言。
還有走路啊,說話啊,等等,全部都得從頭開始。
經過一段時間的改造,終是略見成效。
而嚐到甜頭的君若,在這條改造之路上,越走越遠。
“夫君,放過我可好?”某女一臉的蠢萌。
“休想!”某男一臉的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