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屆大師賽,我來了!(1 / 2)

神奇寶貝大師賽,一種老少皆知的比賽,這個比賽人人都能參與,不分男女,不分老少,隻要你能拿到八枚道館徽章,就能參加比賽,比賽一共分為單打和雙打,隻有雙雙出線才能參加最終的比賽。雙打可以自由組隊也可以有官方隨機分配。有些有點實力青年就靠著運氣去去匹配到姐姐然後去展示自己強大的實力,可是結果缺不盡人意。因此輸掉比賽。我雖然也一直沒找到自己的雙打對象。但是,我一直都是實力在線的。

好吧,其實是因為我是個學生,而且很窮,跟本沒有錢去買精靈球,或者去買精靈,所以打不到八個徽章而已。

在現實生活中,我生活在一個活動板房洗衣機的角落裏,那裏有一個睡袋,夾在牆壁和烘幹機之間。姨媽的房間就在對麵,可她並不待見我。正好,我也寧可在洗衣房裏過夜。這裏不但暖和,而且多少還有一點私人空間,無線網也過得去。除此之外,洗衣液和柔順劑的氣味比房子其他部分的貓屎跟垃圾味道好得多。

我們住在奧利給大街,它像個又破又爛的舊錫盒,躺在四十號國路邊上慢慢生鏽。這裏是徽市正在腐爛的下城區西部,而整個城市裏共計有五百多個疊樓亂糟糟地堆做一團,由回收來的鐵管、橫梁、鋼桁支架和步行橋連接在一起。還有幾台老式的起重機開到了疊樓群的外圍,不斷拓寬著這片垃圾場的占地麵積。

我們屋子的最高層,或者叫“屋頂”的地方,覆蓋了一層破舊的太陽電池板,為下麵的住戶提供著能源。還有一捆捆皺巴巴的軟管蔓纏在每棟樓中,它們是供水和排汙用的管道(一些外圍的疊樓還享受不到這種待遇)。陽光幾乎照不到疊樓的底部(就是叫地麵的地方),樓與樓之間黑暗狹窄的縫隙裏滿是廢棄的汽車和卡車,它們的油箱裏空無一物,前進後退的道路也早已被堵塞了。我們這個區域的每一棟樓房都至少有十五層高。最近幾年,很多這種疊樓都已經長到了二十層或者更高。這讓人精神緊張。因為疊樓崩塌並不是什麼新鮮事,而且如果支撐柱歪了方向,多米諾骨牌效應會令周圍四五棟疊樓也跟著完蛋。

我們的活動板房地處疊樓北緣,就在一條破碎的高架橋旁邊。從雜物間窗口居高臨下地俯視,可以看見電車在裂開的瀝青地麵上蠕動,將貨物和工人送進城市。陰冷的際,一線陽光正在爬上地平線。我有這樣的習慣:無論何時看到太陽,都會提醒自己這隻是一顆恒星而已。宇宙裏有幾萬億個這樣的星體,太陽不過是它們之中渺而不起眼的一個。這能讓我換個角度思考問題。

我盡可能安靜地從窗口鑽出,抓住窗戶的下沿,爬下冰冷的外牆。活動房所在的金屬平台比房體大一點點,邊緣隻有一足之地。我心地向下探,終於站到了平台的邊緣上,接著,我伸手關上窗戶,把早已準備好的繩索纏在腰間,向著平台的一角緩緩移動。那裏的大型腳手架框架做成了梯子的樣式,是我進出姨媽家常走的路線。如果我願意,也可以走主樓梯,它沿著疊樓的邊緣往下,不過樓梯的支架鬆鬆垮垮的,總是會撞到腳手架發出當當的響聲,相當於在告訴別人,我來了。這很不好,在疊樓裏,你最好不要被別人聽到或看見,因為無論在什麼時候,這裏總是聚集著一群群的黑幫或者走投無路的劫匪——他們可能會搶劫你,**你,最後還把你的器官賣進黑市。

我在樓下三層的拖掛式房車外停了下來,那裏住著吉爾摩女士。她是個可愛的老婦人,七十多歲,總是早睡早起。我望向窗戶,看到她正在廚房裏忙碌地準備早餐。她也發現了我:“早上好,寶貝。”

“早上好,吉婆婆。”我,“沒嚇著你吧?”

“沒有,沒有,”她搖搖頭,拉著繩子打開窗戶,“外麵都快結冰了!你幹嗎不進來吃個早餐?我還有幾塊烤素培根,這些蛋粉也不賴,如果你放夠了鹽……”

“謝了,但今早上我沒時間,吉婆婆。我得到學校去。”

“好吧,那以後再來。”她吻了一下我,然後開始關窗,“爬下去的時候別傷了自己的脖子,蜘蛛俠。”

“嗯。再見,吉婆婆。”我揮了揮手繼續行程。

離地麵咫尺之遙時,我從腳手架上跳下,橡膠靴紮進了髒水和結冰的泥巴裏。陽光尚未惠及此處,四周依然一片漆黑。我向東走去,打開的手電照亮了前麵的路。路上我心翼翼地四處張望,提醒自己的目光不能遺漏任何商店垃圾桶、破舊引擎,或是疊樓間縫隙裏的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