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老子蹲地攤都能掙一百，這麼大公司怎麼就這麼小氣呢？
王馨悅說：“不少了。”
在她對程然的了解裏，畫幅畫就給倆千，這已經很多了。
可聽到畫師要求再漲點後，程然仔細打量著那幅畫，覺得確實很像。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也懶得跟他在這討價還價，直接就伸出四根手指。
畫師見了頓時眉開眼笑。
而王馨悅卻急了：“董事長，就這種水平的地攤上一抓一大把，價格都是一百塊錢一張，您出兩千已經很多了，四千實在是……”
聞言，畫師瞬間瞪大了眼睛。
四千？
不是四百嗎？
眼睛開始放光，他覺得自己可能誤會了。
果然，程然錯愕的問王馨悅：“給四千？”
“蛤？”王馨悅被問愣了一下：“您說的這不是四……千嗎？”
難道是要給他四萬？忽然間，程然在王馨悅最初印象裏敗家子的形象又回來了。
程然搖了搖頭。
見程然搖頭，畫師心裏那個激動啊，差點沒跪下來給程然磕個頭。
可接下來程然卻說道：“我說的是四十萬。”
畫師直接暈倒了。
……
……
送走畫師後，程然連忙給光頭徐打了個電話。
時間不長，光頭徐就來了錦東。
程然把畫像遞給光頭徐，說：“發動你所有的小弟，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光頭徐連忙接過畫像，笑道：“好的老板，我這就去複印。”
他知道，程然要找他辦事，好處肯定少不了。所以他不問程然的報酬是幾何，因為他們不是主仆關係，就隻是合作關係，不會沒有報酬。
他不問，不代表程然不說，因為程然想要給光頭徐一些動力，所以他直接對光頭徐說道：“誰要能提供線索，我獎勵一百萬，誰能抓到他，我獎勵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