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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什麼呢?”王馨悅頓時羞的滿臉通紅:“人家可是有婦之夫。”
        “那又怎麼了?”李婧竹打趣道:“這樣的男人才有味道啊,而且這樣才有挑戰性,加油馨悅,姐妹兒挺你!”
        “去去去……!”王馨悅佯裝不悅的推了她一下,把李婧竹推倒在沙發上。
        李婧竹從國外回來,思想開放。王馨悅雖然也是新時代的女性,可自幼家庭就灌傳著重男輕女的陳舊思想,所以聽到她的調侃,立即羞惱不堪。
        不過話又說回來,李婧竹的話,還是讓王馨悅心裏升起一絲莫名的漣漪。
        李婧竹卻扁嘴說道:“這麼拙劣的小伎倆,白彥斌都沒察覺,可見他是又多笨,跟這麼蠢的人交手,我覺得也不能說明你們董事長有多厲害呀。”
        “不過,我倒是挺想見見這個人的。”
        另一邊。
        程然回到家的時候,才七點多鍾,可他卻發現白槿兮又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他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看著程然進屋後臉色變了變,白槿兮坐起身來,這時,程然也連忙跑過去扶她,並把枕頭墊在了她身後讓她靠著。
        “一天都覺得渾身沒力氣困的要死。”白槿兮解釋道。
        程然安慰她:“累就多休息,你喝不喝水,我去給你倒。”
        白槿兮連忙一把抓住程然的手,讓他坐回床上,直視著他的眼睛。
        程然被看的有些慌,就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嗯,不燙,沒發燒,那可能就是感冒了。”
        他眼神的躲閃,被白槿兮看在眼裏,她說:“你跟我說實話行嗎?”
        程然怔了怔:“什麼?”
        “我是不是得了絕症?”白槿兮再問。
        程然笑道:“瞎想什麼呢?絕症都掉頭發,你掉了嗎?”
        白槿兮依舊凝視著他的眼睛,就像他的眼睛裏寫著答案一樣,看的程然心裏越發焦灼。
        突然,她抱著程然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讓程然心生暖意。
        之前在白家的一幕幕,再次於他腦海中閃過。
        曾經的她是那麼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