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馬當成活馬醫,要是有萬一呢?
        李婧竹走到白槿兮麵前時,並不信神佛的程然,閉上眼睛開始祈禱。
        隻見李婧竹並沒有拿任何工具,而是伸出兩根蔥蔥玉指,很輕盈的搭在白槿兮那嫩白的皓腕上。
        “號脈?”看到這一幕,徐大夫愣了一下。
        “哼!裝模作樣。”院長冷聲譏諷道:“竟然還學起了中醫,不知道中醫想要學有所成,是靠常年累月的經驗積累起來的嗎?就你一個二十出頭的丫頭片子,還敢學人家中醫。”
        “就是,連我們西醫都沒辦法治療的病,她還想靠已經落寞的中醫去治,簡直是徒增笑料。”主任也連忙附和道。
        對於這二位的質疑,李婧竹並沒有理睬。
        不過,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眉頭也慢慢皺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她暗暗心驚。
        白槿兮器髒快速衰竭,原因就是身體內血液中參雜著一種不知名的東西。
        這種東西在經過身體器髒後,會有部分積攢下來,慢慢的侵蝕器髒。
        見李婧竹皺眉,院長臉上卻浮現起一絲不該在此時出現的快意。
        她刻薄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麼樣的海口都敢誇,我到要看看,待會你怎麼收場?”
        主任笑道:“還能怎麼收場,無非就是找借口,告訴我們這個病情很複雜,自己無能為力之類的。”
        “對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院長又轉頭對程然說道:“程董,您看她耽誤這麼多時間,要是治不了,您看是不是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這種時候,一個院長一個主任,這倆貨竟然還在說風涼話,這讓程然心裏能舒服?
        他慢慢抬頭,凝視著院子的眼睛,冷聲問了一句:“你能治?”
        “……”院長被程然問的麵色連番變幻,一陣青一陣白。
        也就在這時,李婧竹鬆開了白槿兮潔白的皓腕,皺著眉頭念念有詞的獨自走到她剛放在地上的雙肩包前。
        打開雙肩包,從裏麵取出一個樣子很古樸的黃皮袋,將黃皮袋打開,裏麵出現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細針。
        然後旁若無人的走到白槿兮麵前,挑挑揀揀從裏麵抽出兩根長短各異的細針。
        “喂喂喂……我警告你,你如果亂紮,紮壞了可是要負責任的,程董你也看到了,如果她把夫人紮壞了,可跟我們辛棠醫院沒關係!”
        院長分別對白槿兮與程然說道。
        看其意思,是在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