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成為你們醫院的醫生,或者是隻會溜須拍馬的主任,一點興趣都沒有。”她說。
        這話,讓那名主任羞得滿麵通紅。
        院長的表情也連連變幻:“可是剛才……”
        “剛才啊,”李婧竹笑道:“剛才是賭氣的話,說真的,我討厭你。”
        “呃……”院長自知理虧,是他們先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家的,也不經過考證就先對李婧竹蓋棺定論。
        “可是李醫生,咱們都是大夫。”徐大夫也跟著勸解。
        李婧竹扁了扁嘴:“誰說大夫就不能有自己的小脾氣?”
        “……”徐大夫。
        隨後李婧竹歎道:“行了,看你人不錯,我跟你說實話吧。”
        “這位美女身體裏的殘毒我也隻能控製,不能根除,剛才隻是刺激她各項器髒重新通絡罷了,所以,這個男的……很抱歉,我也治不了。”
        聽到李婧竹這樣說,幾人麵麵相覷。
        不過……
        李婧竹仔細端詳著程然,搖了搖頭:“行吧,我就勉為其難的試一試。”
        “有辦法?”徐大夫高興的問。
        李婧竹搖頭:“沒有,我隻是說試試把他喚醒。”
        這時候,李婧竹其實是動了惻隱之心的。
        因為……
        李婧竹聽她媽講過,李婧竹生下來就被查出有溶血症,而她又是罕見的HR陰性血,也就是俗稱的熊貓血。
        當時情況十分危急。
        李婧竹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等待稀有的血液來進行換血。
        當時李婧竹一家人都很傷心難過,尤其每天看著多達兩張八開紙頁的用藥清單,想著幼小的孩子這是得遭受多大的罪啊,李婧竹的媽媽就哭的死去活來。
        而這時候,李婧竹的爸爸卻十分鎮定從容的安排了所有的事情,他看不出一絲的傷心。
        李婧竹的媽媽當時還埋怨她爸呢,說他冷血心腸,質問,難道女兒不是你親生的?
        一個月的時間,還是幼兒的李婧竹從重症監護室出來,醫生告訴她媽,已經沒事了的時候。
        一家子都高興的不行不行的,這時,李婧竹她爸卻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啪啪往地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