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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白槿兮都是換好睡衣才去洗澡的。
        而每次,她換睡衣的時候,都是讓程然背過身去。
        雖然很不情願,可程然還是每次都照做。
        終於,從昨天開始,他發現了一個很厲害的東西——衣櫥的把守。
        反正白天也沒什麼事做,程然就趁白槿兮不在的時候,用一塊抹布,反複擦拭那個不鏽鋼把守,擦的那是鋥光瓦亮,跟一麵鏡子似的。
        “你把身子背過去。”白槿兮淡淡的說道。
        程然佯裝出一副很失落很不滿的樣子,嘴裏還嘟囔著:“我們一定是領了個假證。”
        但他還是把身子轉了過去,然後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衣櫥上那對鏡子一樣的不鏽鋼把手。
        白槿兮開始換衣服了。
        程然突然發現,因為高度的原因,門把手上隻能照出白槿兮胸部以上的位置。再往下看不見了……
        他不甘心,於是把身子往上移了移,抻長了脖子去看。
        這樣一來不禁抻到他的胸骨,頓時疼的呲牙咧嘴,但卻仍舊堅持著。
        再來一點再來一點。
        就差一點點了……!
        然而,白槿兮在脫去貼身小背心的時候,竟然轉過身去背對著程然,也就是背對著門把手了。
        忍著劇痛,程然終於達到了自己想達到的高度,卻發現隻能看到一個美背,心中不免萬分失落。
        可即便是這樣,白槿兮那如同先用刀刻然後再用拋光機拋出來一樣的美背,還是讓程然看的小腹燥熱。
        雖然之前在京城白槿兮發燒,程然跟她上身赤誠相見,但那是在被窩裏,隻能摸到看不到,現在不同了。
        程然目光貪婪的把白槿兮那仙女一樣的後背盡收眼底。
        他的心是激動的,同時人也是可悲的。
        誰家看自己老婆要這麼偷偷摸摸,還要忍受難以言狀的劇痛?
        “嗯!”
        劇痛一股腦的來襲,痛的程然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也快速的躺了回去。
        白槿兮聽到程然的痛呼,連忙把睡衣套好,把身子也轉了過來。
        “怎麼了?”
        她看見程然滿頭大汗,不免有些擔憂,同時也有些自責:“是不是轉身的時候,抻到傷口了?”
        “我……沒事。”程然心虛的回道。
        他生怕白槿兮會注意到衣櫥的門把手,故意不往那邊看,還分散她的注意力說:“沒事沒事,幫我拿兩片止痛片吧。”
        白槿兮點頭去找藥。
        程然趁機拿起一塊枕巾,忍著劇痛把它掛在了門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