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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緩神，女店員再看程然拍在櫃台上的那張卡，不由得被氣樂了。
“你這什麼玩意？這也叫卡？”
話說，這張黑卡一般人還真沒見過。程然倒是不怪女店員沒見識，笑了笑說：“刷刷看嘍。”
聞言，女店員翻了個白眼，拿出POOS機，設定好金額，把卡在上麵一刷。
“滴！刷卡成功！”
“……”
女店員直接就懵了。
這時，李肅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問程然：“怎麼樣？”
果然是人靠衣裝，換了一身名牌西裝，李肅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得嘞！”
拿回自己的卡，對李肅一招手：“走啦。”
李肅驚道：“你付錢了？”
見狀，女店員突然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攔住程然：“那個……那個先生，是我有眼無珠，您多見諒。”
“怎麼？想要反悔？”程然問。
女店員使勁搖了搖頭：“不是的先生，是……”
眼珠子一轉，女店員一指對麵的店麵說：“先生，您看到那個測力器了嗎？”
對麵店鋪是一個賣鞋的，也是阿詩倪的牌子，想來跟這賣衣服的阿詩倪是一家。
“嗯。”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這有個活動，隻要擊打的力度，超過既定標注1公斤就減十塊錢，您看您這衣服都買了，鞋子是不是……？”
程然看了眼李肅的鞋子，確實有點跟衣服不配套。
走到測力器麵前，程然上下打量一番，發現這貨就算一個測拳力的機器，這在許多娛樂廳裏經常見到。
商場搞活動他也見過許多。
比如，跳遠，跳的超過既定標注會有優惠。
或者，拿一個柵欄讓人鑽，鑽的過去就能免單。
就在程然打量測力器的時候，女店員跑到櫃台後麵，跟這家店的男店員悄悄說了幾句什麼。
男店員是一個肌肉男，反戴著一個新潮的鴨舌帽，身高估計有一米八，穿著黑色背心，把胳膊上堅實的肌肉旮瘩完全暴露在外。
聽了女店員的話，鴨舌帽男店員走到他們麵前，一隻胳膊拄在測力器旁，麵露不屑的說：“怎麼？小胳膊小腿的也要玩玩？”
程然問：“你們這既定標準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