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坐到她旁邊的另一張沙發上，她連看都不看一眼。
“你那個保鏢，病怏怏的那個，死了！”程然說。
本來還一副漫不經心樣子的沈麗，聽到這句話，猶如觸了一下電一樣，身子輕顫。
但是很快她又恢複了之前的雲淡風輕。
“他本來也是殺我的，可惜還有一批槍手，根本就是無差別掃射。”
“是你哥放棄了他。”
程然冷聲說道：“最後他是撲在陳東身上死的，被打成了篩子，渾身上下的窟窿眼，就像一個馬蜂窩一樣，慘不忍睹。”
“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不足掛齒。”沈麗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淡定自若。
可是程然分明看到她那兩條白嫩的大長腿，交換了上下的位置，晶瑩的鼻翼也在突然顫抖了一下。
“我要報仇！”程然說道。
沈麗冷笑：“有本事你就去啊，沒必要跟我請示。”
“你是我報仇的工具。”程然認真的說。
聞言，沈麗的臉色終於變了，她猛然坐直了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程然。
“你……什麼意思？”
程然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似乎是在做某項艱難的決定。
“抱歉，可能會讓你覺得有些惡心，不過隻是為了讓你哥體會一下心如刀絞的滋味。”
沈麗忽然感覺到一絲寒意，尤其現在程然的表情。
之前程然進來她還沒太在意，這時認真看去，發現他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可究竟哪裏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什麼意思？”沈麗顫聲問。
程然從沙發上，拿起一雙沈麗或許是剛剛脫掉的絲襪，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樣子有些變態。
這讓沈麗心裏更加忐忑。
“味還可以。”程然把絲襪扔給黃大強，命令道：“套頭上。”
黃大強一驚，但是卻不敢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現在的程然，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黃大強不敢拒絕，當然，那是沈麗穿過的，他也自然不會拒絕。
動作麻利的把絲襪套在頭上，就跟他們之前是商量好的一樣。
沈麗美目圓瞪，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