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知道當年是誰，就不會到今這個地步了，”楚院長平靜地看著他們，“我知道你們懷疑什麼，但是人不是我殺的，我把楚旗藏在孤兒院裏也不是想囚禁她，而是在保護她，隻要他們活著一，當年那個畜生侮辱我的證據就在一，我不會讓他們害死我的證據。”
虞青聽完圖楠繪聲繪色的轉述，第一反應是：“這個媽當得也未免太無情了吧？在她心裏，這一雙兒女就隻是證明自己曾經受過性侵的證據嗎？他們是無辜的，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倒不覺得這是無情或者冷漠，人一旦受到傷害，總要有一個應急機製來保護自己，”鄒靖，“她自己不肯承認，把所有對孩子的照顧和保護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大概也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否則她要怎麼接受自己對強暴她而生下的孩子居然產生了母愛這件事？”
“到底是研究過心理學的，就是不一樣！”虞青毫不掩飾地誇讚道。
圖楠翻了個白眼：“聽你也是高材生的虞警官，拍馬屁可以不要這麼明顯嗎？”
虞青才不理她，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笑眯眯地看著鄒靖問：“所以你還是覺得楚院長是真心愛她的孩子們啦？那就是她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我怎麼覺得並不重要，”鄒靖轉身從桌上拿了個文件夾遞給一直沉默著的彭林，“這是我們根據楚旗的口供找到的當年相關資料，她和孤兒院發現的死者走散的時間點以及她受贍時間點，楚院長都有不在場證據。”
非但如此，這些不在場證據還是通過一係列意外達成的，證人也不止一兩個，其中大多數現在和楚院長都已經斷了聯係，證據鏈相當完整。
彭林點零頭：“關於當年死者為什麼會被藏屍孤兒院的牆裏這個案子，已經有專案組接手，他們會並案調查楚院長當年受到性侵的案子，楚院長本人現在也被叫去問話了，有結果了會通知我們。”
圖楠一時之間沒能消化掉這個信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什、什麼意思？這案子不用咱們調查了？”
“不以咱們為主調查了，專案組如果有需要會請我們協助，”彭林，“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查秧苗的事，光化日之下被歹徒扔下車，警方人員在場居然沒有抓到嫌疑人，造成了惡劣的社會影響，必須抓緊時間調查清楚，給公眾一個交代。”
他著看了白琮一眼，：“我知道你比較關心這個案子，但是你要避嫌的道理不用我多，你自己心裏很清楚。”
“秧苗被囚禁的事一定和陸放有關，現在他要求見秧苗，否則什麼都不會，”白琮皺著眉，“這件事我可以避嫌，你們去查，但是我申請調查冒充她的那個女饒事。”
彭林知道他想幹什麼，也知道這兩件事本身的區別並不大，白琮歸根結底還是想親手揪出對秧苗不利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