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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想了,”鄒靖想也不想就直接打破她的幻想,“就算讓你進去了,秧苗也不會給你開門的。”
虞青上躥下跳的:“憑什麼?就算她是白兔,我也不是大灰狼啊,憑什麼不給我開門?”
“事情比你想象中複雜,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鄒靖把她拉下來,盡量心平氣和地跟她講道理,“如果可以,白琮一定願意自己一個齲下所有風險,但即便他都不可以,更何況是你。”
“我跟他又不一樣,”虞青最擅長講道理,有道理的時候你不過她,沒道理的時候就更不過她了,“那個唐甜到現在也沒個動靜,我覺得用她來釣大魚的想法過於真了,她在整個事件中應該隻是個不足輕重的角色。”
“所以我們也沒有把她太作指望,但這跟你去見秧苗有什麼關係?”
虞青很認真的看著他:“鄒靖我跟你打個商量,我們倆是談戀愛,你別把自己當成我爹行不行?你突然變成這樣我不太適應。”
“沒關係,時間長了就適應了,”鄒靖已經變了,就沒打算變回去,“我知道你並不反感這個感覺,你隻是在轉移話題。”
我勒個去,要不要對我這麼了解?了解就了解吧……能不能不要戳穿啊!
“而且你這樣做,打草驚蛇的風險很大,”鄒靖最後,“你要見秧苗,有比現在這樣穩妥得多的辦法。”
鄒靖真的找到了個辦法,虞青看著把自己裹成個粽子,還很誇張地披了個大圍巾戴著一副巨大無比墨鏡出現的秧苗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了。
“別這樣看著我,”秧苗坐下來,做賊似的到處看了看,然後才,“你們給我的人設不是個明星嗎?明星出行肯定得誇張一點啊,快,拿個什麼本本出來裝作讓我簽名啊!”
虞青:“一般明星都不會在空白紙上簽名好吧?很容易被人弄去搞成借條什麼的,要簽都會簽在照片或者明信片上,我現在上哪兒去給你弄張照片來啊?”
兩個女人神經兮兮地討論了一陣,然後突然對視著大笑了起來。
她們兩個都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變裝,鄒靖安排她們見麵的時候也做了預設的規定情境,不會有人盯上,隻要話聲音不要太大,動作不要太誇張,也不會引起無關路饒注意。
“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總的來沒事,”秧苗,“我知道你們查平氏那個案子不是太順利,但我真的也沒什麼辦法幫你,我也就是掉下去了,很快就被救上來,死者的身份和年齡什麼的我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我來也不是為了玫瑰莊園的案子,”虞青索性直了,“這麼吧,我爸以前也是個刑警,他犧牲了之後我才下定決心非要來幹這個的,所以對一些重案、要案什麼的都比較了解,我們頭兒顧念我是烈士後代,有心不想讓我涉險,所以才讓我整理檔案整理了那麼長時間,也正因為如此,我對很多案子的案情都非常了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開門見山的吧,我知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