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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峰背對著床,打開裝著陰陽針的木盒的時候,黃嘉淑已經幫著許清泠拉下連衣裙的拉鏈,讓她趴在床上,並柔聲安慰她,讓她不要緊張。
        許清泠雙臂交疊著,放在身前,將額頭放在上麵,聽到黃嘉淑講話,便是抬起頭,笑著道:“昨日唐先生為我做過治療,並無什麼疼痛和異樣,我亦是並不緊張的。”
        經過前一次治療,她已經知道並不疼,非但不疼,反而還有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自然是不會害怕的。
        黃嘉淑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唐峰。
        唐峰已經如昨日那般,雙手拿了銀針過來。
        黃嘉淑本是勸著許清泠不要緊張,可當她看到唐峰手中那些針的時候,她自己倒是緊張得一張臉煞白。
        “唐先生,這,這些都是要紮在泠泠身上麼?”黃嘉淑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畢竟床上趴著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自己最為疼愛之人,當媽的,最不能見的,便是孩子受苦。
        黃嘉淑亦是一樣。
        想到這些針都落在自家女兒的身上,她便是覺得心中難過。
        唐峰淡然道:“在古醫術之中,針灸是極為常見的,難道許夫人不清楚麼?”
        黃嘉淑麵色帶了幾分遲疑,道:“先生是古醫?”
        “不是。”唐峰聲音很是平淡。
        黃嘉淑看看唐峰手中的銀針,又看看他,似乎有話要講,但唐峰已經到了近前,並未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依舊一揚手,將那些銀針,瞬間紮在了許清泠的背上。
        當黃嘉淑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峰已經開始伸出手,向著許清泠的身體之內,輸送靈氣。
        這一幕簡直是匪夷所思。
        黃嘉淑瞠目結舌。
        她不是沒有接觸過古醫術的,恰恰相反,因著許清泠的病,從她幼年時候,她便是帶著她四處求醫,有名望的古醫,也見過不少,針灸,她亦是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