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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慶華的心中,對於林夢佳是否用酒杯砸了孔慶榮的這事情,一直都是心存懷疑的。
        這根本便是孔慶榮的額頭上並無傷痕,還有便是酒杯完好無損。
        這兩者,已經令得孔慶華在懷疑自己的眼睛,覺得是否是當時太過混亂,她並未看清楚的,僅僅是因著她頭腦之中的想象,自己腦補出來的林夢佳的動作。
        可是唐峰的態度,一直都是讓孔慶華覺得很奇怪,他雖是當眾幫著林夢佳說話,可在他心中,似乎早就已經篤定,林夢佳確實用酒杯砸了孔慶榮,並且如今更是直白的說出,是林夢佳用了特殊手段,才會形成對她有利的局麵。
        麵對著孔慶華臉上的驚詫,林夢佳隻是微微一笑,拉了她的手,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道:“慶華,我並不是有意騙你,隻是當時那情形,我當真是沒辦法向著你解釋,並且,你也是將此事當真,看在孔老的眼中,才顯得更加真實。”
        “等等,我怎麼好像越來越懵了。”孔慶華搖搖頭,一臉的糾結,“你真的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用那麼單薄的一個小酒杯,就能打倒人?不留傷痕?酒杯不碎?不對不對,這不是關鍵,你剛剛說爺爺?這事情,怎麼還與他有關係?”
        林夢佳聽著孔慶華這語無倫次的話,不由得嫣然一笑。
        這些事情,本來是極為容易想通的,依著孔慶華的聰明頭腦,更是不費什麼力氣。
        隻是此事牽扯到孔家,也是與她有關,可謂是當局者迷,她一時之間,倒是越來越糊塗。
        林夢佳笑眯眯的看著她,等到她說完了,才道:“慶華,雖說你在我這裏,做我的執行經理,我甚是歡迎,也希望你能永遠都陪著我幫著我,可是,你我都知道,這並不是什麼長久的事情。”
        孔慶華平常與林夢佳講話,兩人都是嘻嘻哈哈的,極少有如此嚴肅的時候。
        她便是有了稍許的驚訝。
        林夢佳接著又道:“如果你是個尋常人,留下也就留下來,這夢唐集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是個不錯的職務,可是你並不同,你是孔家的千金小姐,豈能永遠屈尊在這樣一個地方?”
        “佳佳,我早就說過,我與孔家,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孔慶華的語速,有些急促。
        林夢佳看著她,輕輕的搖頭,道:“這隻是你說的氣話罷了,你離開孔家,你去國外,你不回燕京,都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作為,在法律上,在旁人的眼中,你這身份,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否則,你以為為何孔慶榮對你有那麼深的芥蒂?”
        孔慶華沉吟著,不講話。
        “這道理,其實你都是知曉的,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林夢佳拉了孔慶華的手,安慰性的怕了拍,又接著道:“既然你遲早都是要回去的,便是要提早將這路給鋪好,否則即便是有著這正牌千金的身份,若是家族裏麵沒有人幫襯著你,你也是舉步維艱的。”
        孔慶華看著林夢佳,在她的雙眸之中,似乎已經有了瑩瑩的淚光,她已經明白,林夢佳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她。
        林夢佳與孔慶榮之間,並無什麼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