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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康德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輕輕的咳著,掩飾著臉上的尷尬,道:“我這朋友,如今並不在華夏。”
        “康德爵士,他人在不在華夏,這倒是無妨的,如今這通訊如此方便,縱然是海角天涯,一個電話打過去也能問得明白。”
        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亂,沈老也插進話來,臉上透著一抹微微的笑意,緩緩的說道。
        那神情,很是坦然與誠摯,仿佛是誠心誠意的幫著阮康德想辦法,不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那一絲狡黠,卻是根本逃不出唐峰的眼睛。
        唐峰向著沈老瞧了一眼,心中暗自好笑。
        他本是以為這沈老身居高位,當是個沉穩之人,沒想到這老家夥也壞得很,瞧著阮康德的樣子,也跟著落井下石,然後看笑話。
        阮康德再度伸出手擦擦汗,支支吾吾著道:“我這個朋友,性格十分古怪,很不喜歡手機電話這等現代化的東西,過著近乎與世隔絕的生活,除非是他主動來聯係我,平常我是很難找到他的,所以這聯係他的事情,很是困難。”
        聽他這等說,林夢佳不由得想到了當日紀寧提起李嘉的時候,也是這種說辭,便是不由得很想問問阮康德,他這位朋友是不是也是個盜墓的。
        陳劍飛看看已經是窘迫到了極點的阮康德,大約是有了幾分惻隱之心,不忍再見他如此,便是轉移了話題,帶著幾分好奇,道:“如果這兩幅畫放在一起,當真奏起那首古樂,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講話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問著在場的眾人,尤其是向著唐峰。
        唐峰聽他這般問,依舊是笑著道:“著實是可惜,聯係不到這位朋友,否則我們立時便是可以知道這結果的。”
        說著話,他目光,斜斜的瞧著阮康德。
        阮康德忙點著頭道:“想要聯係到他著實很是很困難,否則我也不至於將那兩幅畫留在家中許多年,都無法交給他。”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又自然了幾分,待到末了,又向著唐僧道:“或許隻有這一幅山水橫軸,先生看不出端倪,倒不如我將那幅仕女圖也拿來給先生,這兩幅畫放到一處,或許先生就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