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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給他當保姆,小跑腿,臨時工等……
        傅染染昨天累的還沒緩過來,一上車沒一會就睡了,倒是然寶清醒的坐在後座,傅淮笙從後視鏡看見他坐在那也不說話。他覺得有點有趣,畢竟然寶那張臉跟傅淮笙小時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他有點莫名想欺負然寶,感覺就跟在欺負小時候的傅涼城一樣,光是想想,莫名就有點爽。他嘿嘿笑了兩下,清了下喉嚨,剛準備說話,就聽然寶突然甩來一句:“小叔叔,你現在表情有點猥瑣。”“……”傅淮笙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被ko。他簡直快哭了,鬥不過傅涼城也就算了,為啥連他兒子也鬥不過!開了一個多小時車,傅淮笙終於把兩個小祖宗送到傅涼城手中,傅淮笙看著明顯表情愉快的傅涼城,忍不住悄悄問了句,“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了?”傅涼城瞪了他一眼,說了句,“多事。”就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傅淮笙站在門外,揉著被踹的屁股,認真的想,他真的不是上輩子欠傅涼城的嗎?所以這輩子總是這麼被他壓榨?傅染染一回到家,立馬就纏在季桅身邊,一個勁的跟她說昨天多好玩,晚上的酒店多好看,還感歎著說:“要是桅桅昨天跟我們一起就好了。”聽見她這麼一感歎,季桅立馬看了傅涼城一眼,心想,“某位傅總可不覺得好。”傅涼城被她這麼一看,忍不住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尖不說話。“桅桅,你昨天晚上沒看見我,會不會很想我啊?”傅染染趴在她腿上仰著頭問。季桅輕輕點了下頭道:“嗯,想你,特別想你。”傅染染問完之後,又眼巴巴的看著傅涼城,“那爸爸呢,是不是也特別想我。”傅涼城表情不變,特別淡定的點頭,“嗯,特別想。”季桅聽見他這好不走心的話,輕哼了一下,眼睛看著傅涼城,裏麵寫著幾個字‘心虛不?’。他昨晚還能記得想他們?他昨晚不是光想著怎麼吃她了嗎?湊表要臉的男人!傅涼城再次伸手摸了下鼻尖,他突然站起來,低聲道:“桅桅,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要跟你說。”“什麼事?你在這說。”季桅才不相信傅涼城是真的有事要跟她說,在她看來,傅涼城絕對就是在鬼扯。“你確定?”他突然壓低身體,湊在季桅耳邊咬牙道。季桅看著旁邊睜大眼睛,充滿了求知欲的傅染染,又看了看一臉淡定完樂高的然寶,想了想,輕咳了一聲,“那、那就去書房吧。”誰知道傅涼城這個湊表要臉的人,會說出什麼話。傅涼城眼中閃過一絲篤定,就知道當著孩子的麵,季桅肯定會乖乖妥協。兩人起身去書房,一進去,傅涼城就把人壓在門上,季桅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你瘋了啊?”傅涼城見她一臉驚恐,湊過去懲罰的咬了她一下,“你剛才是不是嘲笑我來著?”“我沒有。”季桅搖頭,堅決不承認。傻子才承認。“有!你剛才就是嘲笑我了。”“我沒,我剛才是覺得你說的很對,表示讚同的意思。”“你剛才嘲笑我,我要補償。”“傅涼城,你別得寸進尺。”昨晚那麼大動靜,現在還敢要補償?“寶寶,我寸都還沒得呢,怎麼進尺?”一聲寶寶喊得季桅耳朵發熱,她一下子就底氣不足,小聲道:“反正,沒有補償。”“你剛剛瞪了我好幾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肯定偷偷罵我了。”“……我才沒有。”“寶寶,做人要誠實,當父母的人更要誠實。”“……我怎麼不誠實了?”季桅反駁,“那你呢,你就很誠實?”傅涼城伸手,使勁按了一下她的腰,季桅臉色一變,頓時就不說話了,傅涼城低聲問,“我是不是很誠實?”季桅剛才隻是耳朵紅,現在是整個人都紅了。“你誠不誠實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不關心你誠不誠實。”傅涼城搖了搖頭,懲罰的咬了她一下,“寶寶,我誠不誠實,當然跟你有關係。”季桅覺得有點難堪,她怎麼著這也算是第一次談戀愛,很青澀很單純的好不好,誰料遇見了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傅涼城。而且還是三十二歲才脫單的大魔法師。不過季桅又一想,傅涼城這樣的大魔法師,忍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開了葷,肯定特別著急。她想了想紅著臉回答他,“知道了知道了,跟我有關係行了吧。”傅涼城動了動嘴唇,想要說話,季桅怕他又說什麼讓她害羞到抬不起頭的話,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傅涼城,你要是再敢那樣說話,我就不理你了。”明知道她不好意思,還故意總這樣跟她說,從早上到現在,她臉上的熱度就沒下去過。傅涼城咬了一下她的手心,季桅睜大眼睛,連忙把手縮了回來。“給我點好處,我就不說。”傅涼城沉聲要好處。季桅瞪圓了眼,手心還留著他剛才咬他的觸感,說不出來話來,半晌才問,“要什麼好處?”傅涼城低頭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話。他剛說完,季桅就再次紅了臉。“寶寶,答應我就放手。”季桅沒辦法,隻想著現在先離傅涼城遠點,至於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於是她連忙點頭,“好好好,答應你還不行嗎?”傅涼城眼中帶笑,終於鬆開手。他一鬆手,季桅立馬就拉開門衝了出去,活像是背後有人在追她一樣。傅涼城輕笑,跟在後麵走了出去。外麵,傅涼城一出來,季桅就拿眼睛看著他,像是生怕他又說出什麼不知羞的話。好在這一次,傅涼城什麼都沒說,坐在然寶旁邊,跟兒子培養感情去了。畢竟,他到現在,還沒搞定自己的兒子,他要不在努力點,恐怕七老八十了都聽不見兒子喊他一聲爸爸。作為老父親的傅總,深深歎了口氣,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自家兒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