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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南不在片場,一早就走了?”
        肖丞有些訝異的問。小助理連忙點頭,把剛才肖丞讓自己去打聽的全部都跟肖丞說了一遍。“丞哥,他們說看見姝南先生上車離開了,應該錯不了。”昨天晚上還一起吃的火鍋,怎麼天一亮就走了?該不會是因為季桅覺得受傷,吃完散夥飯就走人了?肖丞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側頭看了不遠處正在拍戲的季桅,輕輕的嘖了一聲。這感情啊,也不一定就是把雙刃劍,瞧瞧,姝南都傷心的走了,季桅就一點事都沒。不對,也不能說姝南跟季桅之間的叫感情。真要說,也隻能算姝南自作多情。嘖……就是聽起來,有點傷人是幾個意思?……自從告完白後,傅淮笙就挺著急的。食不下咽,心情忐忑,整日眼巴巴的等著林夏的回複。畢竟林夏那天說要考慮,對傅淮笙來說就是希望,隻要林夏沒有直接拒絕,他就還能再堅持。鐵杵磨成針,他就不信,他這麼有毅力,還不能感動林夏的心。傅淮笙甚至還很有底氣的想,“要是林夏能找到比我還喜歡她的人,算我輸!”隻不過底氣歸底氣,隻要林夏一天沒開口說,傅淮笙就一天不能淡定,畢竟底氣什麼的,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讓林夏答應他。傅淮笙托著下巴,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深深歎了口氣。他無奈的抬頭看天,什麼時候林夏才能回答他啊。另一邊,林夏比傅淮笙也好不到哪去。那天跟傅淮笙那樣說了之後,她也一直在思考,自己和傅淮笙之間的事情。她無疑是對傅淮笙有感覺的,甚至可以說,多少是有點喜歡傅淮笙的,雖然林夏一直沒有承認,但是若非如此,當初傅淮笙醉酒親她的事情,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再者,人心都是肉長的,傅淮笙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她也不可能一點都看不見。隻不過……林夏伸手按了按額角,她當初也不是這般猶猶豫豫的,和蕭櫟那一場感情,將她所有的勇敢和希望全都打碎了。她曾經那麼的喜歡蕭櫟。可蕭櫟最後說走就走,連一句解釋都沒留給她。還賠上了……賠上了她最愛的弟弟一條命。傅淮笙會是第二個蕭櫟嗎?如果她努力跨出這一步,有朝一日,她是不是又要賠上什麼?可她,什麼都沒了。林暉走的那天,爸媽和她斷絕關係,她沒了父母,沒了弟弟,自此獨身一人。當年的蕭櫟不過是個窮學生,而傅淮笙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小少爺,遊戲人間,他的喜歡,又能喜歡多久?林夏複雜的遮住眼,太多的情緒在腦海中閃爍,她隱隱有些退縮,可腦袋中又閃過那天傅淮笙說話時那一副認真的樣子。或許……她應該勇敢點。往前走出去。她輕輕歎了口氣,半天沒說話。……傅涼城從公司出來,先開車去了一趟傅淮笙公司。人到的時候,傅淮笙還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連他進來都沒有發現,傅涼城挑了挑眉,走到傅淮笙桌子前,見他一臉恍惚,明顯就在失神。他抬手,在桌子上輕輕扣了兩下。不輕不重,剛好驚動傅淮笙。他嚇了一跳,連忙抬頭朝前看去,見到傅涼城那張臉時,傅淮笙整個人一愣,沒反應過來,“大、大哥?你什麼時候來了?”“在你發呆的時候來的。”傅涼城冷聲道,說完看著他,“在幹什麼,發什麼呆?”“沒、沒發呆,我有什麼好發呆的呢。”傅涼城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太想說話,傅淮笙這樣子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公司那邊蘇澄負責,有什麼事直接跟蘇澄聯係。”本來傅淮笙還蔫蔫的,一聽傅涼城要離開一段時間,立刻睜大眼睛追問,“離開?你打算去哪?分公司有事?”傅涼城掃了他一眼,“私事。”私事?傅涼城能有什麼私事?而且還不告訴他的私事?“你該不會瞞著我,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情吧。”傅淮笙立馬瞪眼,他老婆可是林夏的閨蜜啊,要是傅涼城把季桅得罪了,季桅不讓林夏跟他在一起怎麼辦?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傅淮笙立馬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能對不起我嫂子!”這一句話,說的格外的理直氣壯。仿佛傅涼城要真幹了什麼,他肯定衝上去要跟傅涼城拚了。未來老婆的閨蜜,又是他大嫂,當然要拚了,就算對方是他親大哥也不行啊。傅涼城看著傅淮笙的樣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就差沒直接說聲,憨批。傅家的血統,怎麼到傅淮笙這裏就變異了,生出這麼個憨憨。“你怎麼不說話啊,你該不會真的準備幹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吧。”也不是沒有可能,傅涼城又帥又多金,又跟季桅分隔兩地這麼長時間。萬一,傅涼城學壞了怎麼辦?傅涼城到底沒忍住,低聲罵了句髒話。他本來想著自己要離開幾天,跟傅淮笙說一聲,沒想到傅淮笙這個憨憨,腦洞這麼大。就私事兩個字,都能給他腦補出來這麼多。他伸手按了按額角,麵對傅淮笙那渴望的眼神,磨了磨牙才低聲道:“我去找我老婆!”六個字。一個一個從牙根裏磨出來。傅淮笙終於聽出裏麵的殺意,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連忙笑,“明白明白,懂,懂,看老婆是應該的,您隨意,隨意。”“……”傅涼城跟這個憨憨說不下去了,生怕再多說一句,自己就會動手弄死傅淮笙。“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找蘇澄。”傅涼城又補了一句,“沒事別打擾我。”傅淮笙點頭哈腰,特別狗腿,“您放心,當然,我這個人特別有眼力見,絕對不會打擾你跟我大嫂恩愛纏綿。”恩愛纏綿……傅涼城磨了磨牙,實在沒忍住,朝傅淮笙挑了挑眉,“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