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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桅發動車子,駛出醫院,回去的路上,季桅思考了一下,還是叮囑了一句,“你記得回去小心手,別在傷了。”
        “好。”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你就跟我說。”畢竟他手受傷也是因為她的原因,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內疚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用自責。”
        傅涼城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樣,季桅笑笑故意道:“怎麼,把我當染染啊。”
        “沒有。”季桅跟染染是不一樣的。
        他沉默了一下,隨後低聲問:“你剛才跟我進浴室幹什麼?”
        “……”都好幾個小時了,讓它過去不好嗎?為什麼要問這個?
        “怎麼了,不能回答?”
        “……參觀你家浴室行嗎?”怎麼,難道要她說:因為我是個鎖骨控,看你鎖骨給看的入了迷,一不小心鬼迷心竅就跟你去了浴室。
        季桅想她要這樣說,估計傅涼城還要認真研究,他鎖骨得有多好看,才能讓她看入了迷。
        “行!”傅涼城很幹脆的回答,說完之後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喜歡,可以隨時來……參觀!”
        “……”季桅狠狠踩了一腳油門,他家浴室鑲鑽了嗎?自己家的不能看,非得去他家參觀?
        ……
        然寶背著小書包悄悄進了季桅的房間。
        他趴在床上看著季桅,半晌踮著腳湊過去親了一下。
        季桅伸手將他撈了過來:“早啊,兒子。”
        “不早了,太陽曬屁股了。”然寶一臉老成的縮在季桅懷中,模樣特別乖巧。
        “幾點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電話手表,“已經八點半了。”
        “那你豈不是要上學去了?”
        “嗯,我已經吃過早餐了,你的放在桌子上,起來記得吃早餐,牛奶也要喝光光。”
        他說話的時候,繃著一張小俊臉,看的季桅的心都快融化了,她伸手將人薅了過來,揉了半天才鬆開手。
        然寶站在床邊,淡定的伸手將自己被季桅弄亂的頭發,重新整理好。
        隨後才認真的看著季桅:“該上學了,我先走了。”
        季桅從床上爬起來,跟著然寶一起走了出去。
        “走,我送你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