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出所想,北冥身體以一種看似緩慢實則極快的的速度向後退了一步,很不幸,木坦星的這強勢一腿算是落了個空。
可是正當木坦星再次要欺身而上的時候,突然發現剛剛自己一隻腳著地的腿已經被冰凍住了,使得身體無法向前移動絲毫。
木坦星看著對於自己的攻勢神情自若,仿佛沒有露出一定點,甚至是一絲一毫的慌亂,心中難免有些震驚。暗暗驚歎道:難道木坦冥實力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
還沒來得及想如何才能掙脫這眼教的束縛,隻見北冥就一掌將之拍了出去,木坦星也隨之落在了北冥十步遠處。
被拍出的木坦星感受著緊貼地麵的冰寒霧氣向自己不停地靠攏,不得不抽出一些靈力來抵抗,以保持自己能夠不被冰凍住。
北冥倒是也沒有急於下手,緩緩地道:“你是自己拿出你自己的靈牌呢?還是要我親自取呢?你別費心思了,你是打不過我的,即便加上你的那如柴殤一般的弟弟也沒有勝算。”不知道北冥是故意木坦星弟弟的事情呢?還是本就是要這麼呢?當然,以北冥的心性自然是要故意這種話,以此來激怒木坦星,使其散失理智。
每個人都有痛楚,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提及的往事,隻不過這木坦星倒是沒有表現的那麼憤怒,暴走,道:“是,不錯,我打不過你,可是你以為想要殺死你的人隻有我嗎?還有別人呢。”
北冥皺了皺眉頭,故意假裝好奇地道:“別人?”
木坦星冷哼了一聲便沒有話,隻是將自己的令牌取出來,隔著十步遠的近距離扔到北冥的腳下。
或許是知道自己家少主苦頭,北冥倒是在確保木坦星沒有再動手的情況下才撿起地下的令牌,如何確保呢?隻見那木坦星剛扔出自己的令牌後,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隨後走下了競技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這一切看在站台上銘的眼中,略感到疑惑的北冥也是相繼走下競技台。
鬼叔或許直到木坦星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可也沒有主動出來,畢竟年輕一代人需要年輕一代饒奮鬥,而鬼叔要做的就是保架護航。
銘開口問道:“鬼叔,鯉去了哪裏了?”
麵對銘的提問,鬼叔自然是知道的,要是這點都不知道的話,又談何魔族的複興呢?
鬼叔道:“少主,鯉剛剛一下競技台就碰到了紫靈,兩人就一起去了木坦家族所在的區域,現在也在。”
銘點零頭,道:“嗯嗯,知道了,我們一會過去找上鯉一起回,哦,對了鬼叔,我欠著木坦家族的紫靈一點錢,一會你記得還一下,有借有還,雖然北冥和紫靈的情義在那裏,可終究還是得去還了,順便見識一下木坦家族的人物。”
鬼叔道:“謹遵少主諭令!”
北冥此時走了過來,銘笑著詢問道:“北冥,這一場沒有什麼大礙吧!”
北冥搖了搖頭,略微有些疑惑地道:“看來少主所言今日恐怕證實了,那木坦星身後確實有人,隻不過這人究竟是誰呢?”
銘點零頭,表示同意北冥的推斷,還是道:“其實也不必著急,雖然有些人我們能夠想到,不過任何事情難免會有變數,我們隻需要好好提升自己,等到該來的時候,有些事情總會來的。”
北冥也是懂這個道理,倒也是沒有執著,這時,鬼叔笑著道:“北冥家族的功法真是強悍的離譜,現如今你已經是靈師境二星了吧!”
此言一出,銘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得不折服這修煉的速度,要知道鬼叔曾今和自己過,那日北冥初次和木坦恒交手還是剛入靈師境。
北冥倒也是不驕不躁地道:“鬼叔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