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銘以前認為無關緊要的人是可以放過的,隻要別人做過保證就可以了,可是隨著銘經曆了這麼多,慢慢地覺得有些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的話,是必須要封口的,最次也是要讓那個人掌控在自己的手掌鄭
謀略並不代表的不殺伐。
看著劉心微眼中僅僅是露出一絲震驚,卻並沒有表現出那種來自對靈皇境強者的一種畏懼,隻能是劉心微以前也見過靈皇境的人,最主要的是不畏懼即代表有辦法應對!
銘咧著嘴挪動了一下腳步,走到劉心微的身前,這時劉心微突然後退了一步,或許是恐慌與銘會做出什麼行為吧!
看到銘咧嘴,鯉趕緊跑上前去攙住銘的胳膊,麵露擔心地道:“是不是很疼啊!”
銘點零頭,笑道:“這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木坦恒不在這個世界了。而我也知道了一些東西,雖然代價有點痛,不過還能接受。”
鯉驕傲地低下了頭,仿佛和銘在一起是一件十分快樂且幸福的事情。
這時。劉心微卻看不下去了,雙手抱於胸前不滿地道:“喂!我可不是來這裏看你們秀恩愛的,要秀回去秀!”
銘倒是看著劉心微饒有興致地道:“聽你在城門口的時候幫過鯉和北冥一次,我族做事的話不上是絕情,可是該還的情義還是要還的,是吧!”
劉心微聽了銘的話冷哼了一聲,似乎對銘的話有些不滿。
銘卻沒有管眼前的人是否不滿,繼續道:“我想你隻要不隨意對任何一個人今發生的事情的話,我想這也是可以商量的,你要知道我身邊可是有靈皇境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身邊有沒有靈皇境的人,可是你要是肆意宣揚的話,我也隻能心狠手辣了,畢竟你是故意跟著北冥和鯉他們過來的,對吧!”
劉心微倒是一個坦率的人,將手中的折扇放入納戒中後,拱手道:“多謝,那我就告辭了。”
可是即便銘有心和劉心微商量,依舊有些人是不願意的,黑袍下的黑剪上前一步,看向銘道:“少主,不可留啊!要是事情敗露出去,我族又要死不少人了。”
銘雖然懂黑剪的的道理,可是總不能就這麼下黑手吧!
就在銘躊躇不定的時候,鬼叔和一個銘謀生的老者跑了進來,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鬼叔身為魔族之人,理應當行魔族之禮數,而劉青山的話則就不用了。
銘因為身體不便行動的緣故,隻能由鯉代銘扶起鬼叔。
而那劉心微見到鬼叔身邊的老者的時候,俏皮地道:“爺爺,你可總算是來了,這堆人可是不讓我走啊!”
銘看著這奇葩的一幕,轉頭看向鬼叔,疑惑的目光似乎是要向鬼叔尋找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