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銘閉目在床榻上,銘的房間中隻有鯉和銘兩個人,本來就在眾人要各自回各自的房間的時候,鯉卻向銘撒嬌,要留在銘的房間裏和銘一起修煉,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鯉會這麼做,不過根據銘的猜測應該是鯉在經曆了魔獸森林中的事情後心中有所感悟吧!
畢竟一之內讓鯉經曆那麼多的事情也是有點委屈鯉了。
而就在鯉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銘和北冥,鬼叔,黑剪也是十分地詫異,因為鯉以前是不會這麼做的,不過銘卻是寵溺地道:鯉,你想留下就留下啊!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銘出這等話也是讓一大把年紀的鬼叔穩穩地吃了一波狗糧,不過鬼叔還不能發牢騷,隻能退下!
因為鯉在自己房間中的緣故,銘自然是不可能將心神投入到納靈中去修煉,隻能坐在床榻上一邊吸收著服下的療嗓藥的藥力,一邊在吐納著靈氣!
銘的身體終究是常人所無法比擬的,且不提魔族本就強悍的體製,而且銘的體製本就充滿著許多的未知,一下午的功夫,臉上的氣色便好了許多。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銘猜著想來是歸鬼叔吧!因為銘曾給鬼叔布置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去調查二的背景!還有家庭中的一些生活情況!
以鬼叔的本事,把二的情況打聽地清清楚楚的不是什麼難事!
銘告訴鯉給鬼叔開了門後,鯉覺得自己應該下去給銘弄點吃的去了,也是自覺地走了出去,沒有和銘打招呼,隻是禮貌地叫了一聲鬼叔。
鬼叔進來後,好奇地問道:“少主,鯉這是幹什麼去啊!”
銘和鯉相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自然是比鬼叔要了解的鯉多一些,笑道:“哦!她呀,應該下去是弄晚飯去了吧!”
銘一邊著,一邊告訴鬼叔落座!
鬼叔點零頭,沒有表現地太過於震驚!因為鬼叔也是隨口一問。
銘輕輕拂動了一下袖子,表情一肅,問道:“鬼叔,不知道我交給你打聽的事情如何了?”
鬼叔聽到自己家少主和自己談及正事,也是嚴肅地回答道:“少主,這個二饒話十分的無賴,在他家鄰居的口中所述,他整日遊手好閑,偶爾去客棧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賭場或者是青樓!他家住在皇城的平民區,家裏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兒子,兒子沒有錢上皇城的學院,隻能做童工在家養活有腿疾的母親,他兒子十分憎恨他的父親,也就是二,因為二整不務正業,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毒打他的母親!”
聽著鬼叔把話完,銘也是輕聲歎了一口氣,道:“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處啊!”
從始至終,銘都沒有責備過鬼叔絲毫,也並沒有認為鬼叔這麼做是錯誤的,不過最大的無辜卻是二的家庭!
鬼叔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銘也是十分清楚的,要不是鬼叔身上有著魔族複興不可推脫的責任,恐怕鬼叔現在就像當個閑雲野鶴的高人!
鬼叔看著眼神有些迷惘的銘,出聲問道:“少主,我們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置那個二了?”
鬼叔的一番話把銘從迷惘中拉了回來,最終無奈地道:“鬼叔,你一會去悄悄地把二的另一隻胳膊還有雙腿都拿掉吧!明隨我去他家裏看看!”
鬼叔點零頭,不過鬼叔還是疑惑地問道:“少主,我們為什麼不把這個二直接解決掉呢?”
銘輕泯了一口茶水,笑道:“沒什麼,二的行為會受到懲罰,而死去卻並不是他解脫的方式,隻有讓他家裏的一切,同時他的兒子想來也是一個不錯的苗子,畢竟寒門出貴子嘛!”
這麼一,鬼叔倒是明白了不少,鬼叔稟聲道:“謹遵少主之令!”
完,鬼叔就要退下的時候,銘再次開口道:“對了,鬼叔,你把二搞清醒點吧!不然拿掉他的四肢還是一個糊塗的人可就不好了!”
鬼叔點零頭,隨後退出了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