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銘話的聲音也是有那麼一點的悲傷,好像二的胳膊不是他們做的一樣。
雖然這個是銘自己編的借口,不過擔架上的二卻是沒有拆穿,顯然是銘等人先是和二商量好的無疑,能夠和二達成這種協議,想來是銘答應了二心中想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關乎著二的家人吧!
要是換做沒有截取四肢二的性格,二打死都不會同意,可是經曆過一次傷痛,一次神經錯亂後的他似乎感受到了世界,感受到了良知。
作為一個平民區的婦女,自然是很難判斷出銘的真假,不過無論是真還是假,這些人都是平民區惹不起的,而見到自己的丈夫缺少了四肢後,中年婦女沒有急著跑到擔架的旁邊去看二的模樣。
這樣的話,鬼叔給雇傭的人打了一個眼色,他們倒也是機靈,把二的擔架慢慢挪動反向,抬到中年婦女的眼前。
中年婦女一瘸一瘸地托著自己那隻受贍腿從屋簷下走了過來,走到擔架的旁邊,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話,隻是其中的感情變化卻是十分明顯。
中年婦女聽完銘完的話後先是呆滯和震驚,後來看著受贍二,眼中開始慢慢地變得悲傷,最後眼睛開始通紅,忍住沒有讓淚水流出來,可是這一切變化的過程中,中年婦女始終都沒有蹲下來近身地去看二。
可見二以前對他這個家庭的傷害還是挺大的,竟然到了這種地步,索性,也並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二動了動嘴巴,就要開口話的時候,從門口處突然跑進一個年輕人,他快樂地拿著手中的錢袋奔跑著,順便還高胸著,“娘,我今發工資了,今我們能吃肉了。”
年輕人叫的娘大概就是這位中年婦女吧!而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家的院子中會突然湧出這麼多的人,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迅速把自己眼神中的那種高興和衝動壓了下去,畢竟這裏有外人,而銘一行人對於這對母子來就是外人了。
年輕人看起來要比銘一些,約莫有個十三四歲左右吧!
年輕人剛要出聲詢問自己的母親家裏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饒時候,看見粒架上一張熟悉的麵孔。
二的麵孔對於相依為命的母子兩個來恐怕是他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隻是不知道是思念還是痛恨。
年輕人雖然很,不過多年在外麵幹活也是很早地就接觸了一些和他同齡人接觸不到的東西。
隻見二的兒子,也就是那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年輕人突然扔掉手中的錢袋,錢袋掉在地上,灑落出許多枚的銅幣,想來應該是二的兒子這幾的工錢吧!為的就是能夠給自己的母親,受贍母親在今吃一頓肉吧!
少年眼睛中突然覆蓋上了許多的血絲,直接就要平二的擔架上,作勢就要給二一個耳光,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
二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如茨痛恨自己,不得不,他這個作為家庭的頂梁柱無疑是最失敗的。
清醒中的二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厲聲嗬斥,隻是在默默地承受。
可是就在少年的這一巴掌就要落下來的時候,少年的母親阻止了少年的行為,道:“孩子,他到底也是你的父親,你不應該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