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薇肖麗身體抖動起來,鮮血流水似的順著她的嘴角淌下。整個森林突然就安靜下來,隻剩下血滴落在枯葉上那鑽心的痛。
“額……應該死不了吧。”伺伶舔了口右手的鮮血,“好好吃!”
接著,她居然完全不管薇肖麗的死活,而是用舌頭把自己的右手完全“清理”一遍。
“薇肖麗!”可正的肩膀也不容樂觀,盡管他用寒冰封住了傷口,但鮮血依舊向外溢出。
可他哪裏顧得上自己,他本以為薇肖麗對付另一個對手綽綽有餘,才停下來整頓自己,順便防止凍結近戰法師的冰被她融化。
而等他聽到聲響看來時,薇肖麗已經成了那副模樣。
也就是他這一聲呼喊,把斯企從震驚和恐懼中拉了出來。
他顧不上自己身體的虛弱,一把站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他拉著伺伶的衣領,卻無力把她提起來,“點到為止不明白嗎!”
斯企被激怒,這是可夢都沒有見過的樣子,伺伶自然也是被嚇了一跳。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伺伶把他的手打向一幫,言語中也有著幾分怒意。
確實,她隻用了一半的力量,而且還故意打在了最結實的肩膀上。
斯企沒有繼續說話,他明白自己正在無能狂怒,也知道必須要穩定下情緒,但他做不到。他近乎沒有生氣過,時隔許久才再次品嚐到怒火的滋味兒。
雖然這怪不得伺伶,但看著自己朋友被打成那副模樣,又有誰依舊能讓理智操控自己。
顧不上可夢的囑咐了,他拿出根針管,插在了肩膀的偏下方。
伺伶眼疾手快,一個手刀便擊飛了注射器。
“喂,你來真的啊?”
“嗯。”斯企冷漠的點點頭,“來真的。”
正如伺伶知道他為何突然注射藥劑一樣,他也知道伺伶會打斷他的注射。
對自身有什麼傷害那都是後話,他瞬間就把芯杆按到了底。
待到伺伶確定斯企要與自己戰鬥並打飛注射器時,其中的液體已經全部進入了斯企體內。。
很奇特,斯企的元素就是如此,讓人放鬆的藥物卻使他強大。隨著鎮定劑義肢了他的中樞神經,他的魔法便開始澎湃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