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國師大人,我國多地大雪,致使多處房屋坍塌,讓許多人民流離失所,國師大人夜觀星象,可有何解?”書房裏,淳於季汝坐在書案前翻閱那皇上身邊派來的某個臣子帶來的奏章,仿佛官位還不,不過淳於季汝是不關心這些。
“象顯示,數大雪。”
那中年男子身居高位數年,還是第一次對如此年輕的女子如賜聲下氣。聽著如此簡單的回答,一時喘不過來氣兒,不過想到皇上的額交代還是道:“國師,您可有解決辦法?”
淳於季汝疑惑道:“災自然需要人為幫助。”
那中年男子有些急切,現在朝內外皆在憂心這場災,“皇上讓微臣帶話問國師大人,可有良策讓這場大雪停下來?”
淳於季汝翻了翻那奏章上各地報的死亡人數,道:“你們想讓我改變意?”聲音明顯冷了下來,屋內的氣氛不再如之前那樣和諧。一種無法忽視的注視直窺內心深處,讓他清醒過來,而後想到之前自己了什麼,羞愧不已。
“災已到,人不想著如何改變現狀,倒是想改?”
那臣子也覺得汗顏,可皇上的旨意如此,他不能不遵守。近年來,皇上的精神不濟,越來越偏向那些無稽鬼神之,照他看來,堅定不移的向著昏君的道路前校“君有所言,臣不得不從。”
“事在人為,相信什麼便出現什麼。”淳於季汝完,便消失在凳子上。
那臣子看到一下之間便不見人影的那個蒙著麵紗的姑娘,驚出一身冷汗,戰戰兢兢的走出摘星閣,寒冷刺骨的風吹醒他,心下驚歎:國師真不是個簡單的人啊。想到自己之前無禮的言語,立馬向著摘星閣正門的方向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便離開了。
頂樓上,淳於季汝此刻在一片黑暗的星辰之中,獨她一人。
“唉~看來這一代國君也要堅持不久了啊。”流年不知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
“在這閣裏,你任何地方都去得?”淳於季汝問道。
“我本就是從這裏誕生,自然哪裏都去得。”流年漂浮在半空中,勉強和淳於季汝對視。
“那你才是這結界的守護者啊?連星域都阻擋不了你。”
“我屬於這裏,又是獨立之外,我可是特殊的。”流年頗驕傲的。
“你怎麼看?”淳於季汝看著這浩瀚無窮的星域,每時每刻,星辰變化著,很難找出其規律。
“這場暴風雪比以往來的更加猛烈,不然那皇帝也不會來找你。明他也無甚辦法了。你可有想過為什麼?”
“什麼?”
“風雪來臨,習慣了北地的風雪的人們怎麼會慌亂?皇上又怎會想到讓你來解決?你不會單純的以為他是個昏君吧?”流年看著淳於季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