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事兒啊?”於越染不解。他竟然還能幫到鬼王?
“以後,你自然明白,等贖完罪,便找到易鋒,讓他帶你找我吧。”完,就看易鋒已經領著於越染,還有花山及貴妃的魂魄進去。通道消失。隻一屋子的陰氣證明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走吧。”淳於季汝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帶著青衣,阿影,流年離開。
等他們再見到陽光時,已到了夜間,盡管如此,外麵的空氣也比墓裏好太多。淳於季汝不由自主的想伸一個懶腰。這下,這裏的事情便解決完了,自己也該走了。想想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因為那個已經消失的人,顧時謙。
所以,那段失去的記憶,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而魘靈宮那人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突然,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臉上,溫熱的感覺驅散了那一片的冷清。淳於季汝對上圓溜溜的獸瞳。
“該回去了。”淳於季汝笑了笑,帶著他們走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遠處還有侍衛在巡邏,隻是對他們視而不見,看不見般。
“青衣,回去,也抽空派一個人告訴那皇帝,自己太爺爺的墓被光臨了幾次都沒發現,該好好管管了。”既然是墓就不該讓人屢次進去,畢竟是死人安眠之地。擾了安眠之人清淨,怎麼都有點不道德。淳於季汝好心將此事一,也算積德。
“是,大人。”青衣道。
身後的陵墓也漸漸的縮,直至看不見。
趁著都在外廝玩的時候,淳於季汝來見了一個人。
穿過熱鬧的集市,繞過幾街口,來到了一處巷子口,這巷子極深,大大的宅院縱橫排列,第一次踏足這裏,若是沒有熟悉的人帶領,稍不留意就會迷失其中,短則一,長則一周都有可能出不來。
很快,淳於季汝就走到一個朱紅色的大門前。碰巧遇見要出門拿著菜籃子的紓。那個自己曾見過的棗精。
“你怎麼來了?”見到淳於季汝,紓顯然也有些意外,還以為下次見麵,少得幾年之後吧。
“有了新藥,來送藥。”淳於季汝道。
“那進來吧。”不管多少時間過去,歲月自然不會在兩個饒身上留下痕跡,隻是紓背後的那個少爺就不一樣了。
上次見到離人,便是不長命之相,這命數從出生定了下來,改變不了。
“諾,試試吧。”淳於季汝將藥瓶交給紓,後者隻是拿在手裏,並不打開,隻將東西一收道:“你們淳於氏人不是向來不會再在一個地方久留麼?這北地你待得挺久。”
“總有一些放不下的,也有事情沒有解決。”淳於季汝看著院中的棗樹,冬早已過去,可是這樹卻沒怎麼動靜,寥寥幾片葉子,孤零零的掛在那裏。像極了冬要休眠的狀態。“怎麼回事?”淳於季汝視線對著的是棗樹。
“隻不過太虛弱了罷,也沒什麼大事。”紓嘲諷一笑,“你用藥救我,可是道可不會看著我日益強壯,罷了,總不會死去。我現在比之前好多了。”
“是麼?沒想過給他續命?”淳於季汝反問。
“.......”的確是用過啊,隻是沒有成功,在最後一刻他拒絕了。
“還真用過啊。”淳於季汝了然,道:“沒有得道他的允許吧?”
“........”猜的差不多了。大致就是這樣。
“為什麼?”淳於季汝問道。
“就是想,哪那麼多為什麼?”紓被拆穿沒好氣道。
“你們做神仙的,便是這般任性嗎?”淳於季汝問道。
“任性麼?我向來如此,想做什麼,便做了。不然,也不會在這裏。”紓話的時候,看著,“不過就一點反噬罷,我忍得住。”紓很是任性的道。
“那個大少爺呢?他為什麼拒絕?”淳於季汝問道。其實她心裏也明白,離人無法麵對一個換了靈魂的元兒,也無法麵對一個這般深情的紓。
“隨便吧,等他死了,我就可以離開了。”紓回屋不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