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季汝莞爾,“那你想要做什麼呢?找我將一個故事?可是我做的是交易,不是聽人講故事。”
白綸霍的站了起來,警惕的瞧著淳於季汝:“你到底是誰?”
那些從來都不輕易勾起的感情,讓白綸回過神來,大汗淋漓。
淳於季汝:“製藥的!”
白綸:“你騙人!”就是製藥,哪有人如她一般,這麼邪門。
“你忘了,我剛過,便是孟婆湯我也會製,你不信,那就走吧。”淳於季汝起身,看來還是一個沒有下定決心的青年。
等淳於季汝踏出涼亭時,身後有一個聲音弱弱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淳於季汝回頭,本就清冷出塵的美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心裏的答案,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白綸很久沒有這麼憋屈了,遇見這一對之前,都是他掌握著別饒心思。
“還望季大人原諒我的失禮!”白綸對淳於季汝重新施以一禮。
淳於季汝重新回到位置上,懷裏空空的,讓她突然有些想阿影了。以往,都是阿影陪著她,看著每個人和她做成每一樁交易。
不對,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還有一個人,也是這樣陪著她,是誰呢?仿佛是很久之前,有那麼一個人在她身後不遠處!
“季大人,季大人!”白綸喊道。
淳於季汝回神,往身後一瞧,果然空空的,莫名的失落填在心裏。對白綸道:“我不姓季。”
白綸:……
淳於季汝:“我姓淳於,”頓了頓,又道:“你想交易什麼。”
白綸沒聽過這般姓氏,隻是仿佛在某處古籍上見過這姓氏:“我也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兒,
淳於季汝道:“你是想要我直接搜魂,問問你真的放不下的是什麼,還是想要自己想起來?”
白綸還沒意識到淳於季汝了什麼:“嗯?”
淳於季汝:“你之所以不知道你想要幹嘛,是因為你習慣將事情壓在心底,我這兒有藥可讓你再體驗,循著你最深的執念,勾起你想要的東西,隻是時間有些長,沒晚睡之前服下,以做夢的形式體驗,隻是人有執念的可不止一件事,你可能要找許久,如何?”
白綸:“再體驗?那我到底需要多少次?”
淳於季汝:“看你埋了多少事情了。”完,將一個琉璃瓶遞給他。“裏麵有十粒,若是用完,再來找我拿。”
白綸:“剛剛你的搜魂?”
淳於季汝:“那一種確實快,不過是對我而言,但我知道了,不是你知道,我代替不了你做的決定。況對自身還有損害,我瞧你身體挺特殊,還是這種方法保險一些。”
白綸:“多謝。”
完,就拿著瓶子走了。
送走這個迷茫的人,淳於季汝便想起剛剛那一陣的失落。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時謙從她身後,給她披了一件衣服。
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填滿了心裏那塊兒失落,所以,“曾經你就是坐在我身後,看著我給他們製藥嗎?”
淳於季汝心裏想的,就不知不覺的出口。
時謙坐在她身邊,握住她微涼的雙手,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道:“現在我依然在。”
片刻,有淚水從淳於季汝眼眶滑落,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仿佛一個世紀一般,淳於季汝止不住的眼淚從眼眶滑落,時謙輕輕的拿手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
淳於季汝:“抱歉,讓你久等了……”
這下換時謙飄忽了,曾經也有這樣的一句話,淳於季汝就站在那鳳凰花樹下,笑著看著他,著同樣的話。
時謙:“你……”
淳於季汝搖搖頭:“記憶被獻祭,再也找不回來。”感情也隨著被冰封。
時謙那一下子真的覺得,曾經的淳於季汝站在自己的麵前。
淳於季汝主動握起他的手,道:“我還是淳於季汝。從沒變過。”隻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時謙聽明白了,忍不住將她擁入懷鄭
失散已久的兩個人,破裂的記憶,永恒的守護。兩個人都不曾變過,再回首時,我執著於記憶,你執著的守護,萬幸,我們都還在。不枉這一場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