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等李純想明白這個事情,彩藍的傳訊簡訊飛到她的手中,捏開簡訊彩藍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今天是我祖父招收學員的日子,怎麼沒見你來,還有一個時辰就到截止日期了,你快點來,在天符閣一樓。”
李純驚覺,她竟然都忘了這件事情,施了一個淨身術李純飛到天符閣門前,她恭敬的報了名走入到一樓。
彩藍蹦蹦跳跳的來到李純身邊:“豬頭多虧了我提醒你吧,別人都是提前排隊你可好差點遲到。”
李純拱手道:“多謝彩藍道友。”
“哼!”不見陶青彩藍心煩意亂,見到他如此客氣更心煩意亂。
又不知哪裏惹了這位大小姐李純索性不理會她,環顧四周卻迎來許多人惡意的目光。
“小白臉,靠著城主孫女的廢物也來學符纂。”
“身板子柔弱的不會刻畫符纂吐血身亡吧。”
嘲笑李純的是築基初期的修士,那麼點修為還敢惹事真當她好欺負啊,李純散出威壓,堪比金丹修士的龐大氣息壓的兩個人趴在地上。
“誰!敢在老夫收學員時搗亂!”
元嬰期的威壓如洪水猛獸向李純衝擊而來,李純的識海強大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危險,可苦了身邊的人,連彩藍都撲通一聲趴在地上。
“咦,你倒是不怕老夫。”
二八年紀的青年男子從二樓樓梯口緩緩走下台階,鷹眼不善的打量著李純。
彩藍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青年男子身邊委屈的控訴著:“祖父你傷到彩兒了!”
蝦米?看上去嫩到滴水的男子竟然是彩藍的祖父?
彩藍祖父彩瀟白慈愛的撫摸孫女的頭發:“祖父錯了,下不為例。”
“好吧,這次我原諒你了。祖父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陶青,就是他送我回符纂城的。”
“前輩好,在下陶青拜見城主。”
彩瀟白點了點頭,對這個年輕人無甚好感,他雖然修煉到元嬰期心眼卻不大,對於第一印象差的人改觀非常困難。
“你為何要在老夫招收學徒的大會上搗亂?”
“前輩,是有兩個道友出言不遜晚輩隻是教訓一下他們。”
“前輩你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並沒有惹到他。”兩個修士扣頭跪拜。
“規矩不能亂,你們三個……”
彩藍拉了拉祖父的袖子齜牙咧嘴的威脅他。
彩瀟白輕咳一聲:“你們三個各自刻畫一張符纂,刻畫成功者可以留下。”
彩藍瞪了一眼祖父,祖父這是故意要三個人下不來台。
彩瀟白完全不理會,這要不是孫女求情他早把這三個人胖揍一頓再丟出符纂城。
彩藍擔憂的目光落在陶青身上,她知道陶青沒有一點常識,這要他如何刻畫啊,早知道她就不顧規矩教他一個好了。
李純微微放鬆了緊繃的弦,相比於他的自若那兩個修士絕望了,他們什麼也不會啊,具都憤恨的瞪著李純。
彩瀟白揮手布置了三個防禦陣法分別將三個人籠罩其中,未經考核的學員們圍著防護罩幸災樂禍的等待三個人出醜。
彩宗師十年才招收五個學生,失去三個競爭力他們錄取的幾率也大些。
“走開走開別擋著本小姐視線。”彩藍霸道的推開兩邊的修士,修士們讓出一個通道方便城主孫女近距離觀看。
那兩個修士已經完全癱在地上,引來一陣陣哄笑聲,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瞪著李純,哼,他們丟人李純也會丟人!
李純拿著天符閣準備好的製符工具按照摸索出的方法刻畫冰符纂,時間一點一點流失,冰屬性符纂慢慢形成,就當李純刻畫到一半時,感受到冰屬性磅礴氣息的彩瀟白唰的睜開眼睛,他站起身走向李純,修士自動為他讓出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