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謹言隨便找了流浪漢行凶,他帶著李純看了屍體。
袋子上沾滿了鮮血。
漂亮的如同盛開的玫瑰。
李純果真答應了他和他的約會。
切著牛排,李純貌似不經意的去看許謹言,他身後的黑影濃的看清了麵貌,醜陋可憎呢。
李純放下刀子,食欲不佳,她環視餐廳,一個肥頭大耳狼吞虎咽食物的男人吸引了李純的注意力。
那男人身上的影子正在朝李純招手,似乎歡迎她品嚐它的味道。
“你怎麼不吃?”許謹言也放下刀叉順著李純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男人。
那男人白白胖胖像屠宰場要被宰的豬,哪裏有他英俊瀟灑,這女人不僅邪惡審美也有問題嗎?
“我想吃掉他。”李純淡淡的說,眼底完全沒有情緒,這驚悚的話好像不是出自她的口。
“你…你…”許謹言差點沒吐出來,原來張西西是對男人感興趣,不過是因為食欲。
“去幫我辦。”她伸出手,摸著許謹言的手背,許謹言像被怪物盯上的肥肉,驚心膽戰。
不愧是有深厚功力的老怪物,喜好扭曲到發指!
可她主動摸了他的手是不是意味著她對自己開始有些在意?
“好!”
許謹言果然沒有讓李純失望,殺了那個男人,自己也身受重傷。
那個男人有戀童癖,身上也不止有一條人命,殺了他李純完全沒有負罪感,反而覺得暢快。
許謹言的傷口流出的血已經不是鮮紅色而是黑色,他的惡蠢蠢欲動。
許謹言大膽的牽了張西西的手,盡管那溫度讓他難以忍受,他還是強忍著。
有過肢體的碰觸,女人都會有些心動。
可張西西那張死人臉根本沒有變化,這讓許謹言覺得張西西牽的是塊爛木頭一樣。
“西西啊,我為你做了這麼多隻是希望你能把我放心裏,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嗬,是嗎?”
這一聲疑問,讓許謹言不寒而栗,她不會是又讓自己去殺人吧,他現在是凡人身體又差,那肥豬男差點沒把他打死,他真的沒有力氣殺人了。
“那個女孩我不喜歡。”
李純指著路邊等公交的女孩子,那女孩穿著白色的百褶裙,手裏抱著一本名著在認認真真的讀著。
女孩文靜又乖巧作為凡人的許謹言看不到女孩有哪裏不妥,心裏直罵張西西變態。
李純卻將女孩身上的惡盡收眼底,比私生女的惡還要肥碩,已經完全看清黑影子的五官。
“這不好吧,隻是一個乖巧的女學生。”
嗤,李純貝齒輕啟,轉過身就往回走,許謹言急了拉住張西西的手,卻被她甩開。
“好好好,我答應你!”
許謹言頭也不回的跟上女孩一同上了公交車,女孩看著車窗,對著許謹言的投射來的影子緩緩勾起邪惡的笑容。
女孩下了車安安靜靜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越走越偏僻。
許謹言亦步亦趨跟在她後頭,他身後是已經幻成魂體的李純。
那女孩推了推黑色眼鏡框,她的臉不斷地變化,露出嘲諷,沉思,甚至熱情。
女孩引著許謹言走入無人的小巷子,許謹言看到機會衝了出來,女孩快速轉身電棍電在許謹言的肚子上,他抽搐的劇烈顫抖幾下,倒在地上,女孩踢了踢許謹言的臉,慢條斯理的將電棍放進包裏,拿出一枚棒棒糖,撕了包裝紙放進嘴巴裏,她拽著許謹言的大腿拖著他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