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光華大勝,時空的壓力令人窒息,饒是李純的身體也有點心浮氣躁。
那翩翩少年卻好像不受時空影響,猶是自在。
“在下追光,散修一枚,不知道道友姓甚名誰?”那少年騷包的捋了捋頭發,聲音好像天生帶著一股子欠扁的不正經味道。
“姚而雅。”
簡單報了姓名,李純沉默不語,傳送陣的吸力很大,她有些不舒適。
少年略帶羞澀,自來熟的繼續自報家門,“在下見道友你清麗無雙,心中甚是喜歡,不知道道友可有雙修道侶?”
李純挑眉,這是想泡她?
“不曾也不想有,在下一心追求大道,不想多費心神。”她挪遠了一步,這追光怎麼如此孟浪,對第一次見麵的女孩出口調戲,也太直白火辣。
“道友可是去星宿大陸?我們正好結伴而行。”
追光不死心繼續厚臉皮的糾纏著。
“在下習慣了一個人,不喜歡與人同行。”
李純已經完全將他歸為不良分子,騷擾女性那一行列中,她說的話也很是不耐煩。
“道友可是怕在下,總是拒人千裏之外?”追光向著李純走近了幾步,桃花眼眼波流轉,星辰大海落入眼底,端的是風華無雙。
“你退回去!”
再帥在李純眼裏也無用,她出言警告,他已經走近了她的安全帶,讓她極為不適。
追光似乎不太在意,手指伸向李純的發間就要去撫摸她的鬢角。
李純抓住他的手一個過肩摔…
一個過肩摔…
沒摔倒,他紋絲不動。
難道他也練習了練體術?在傳送陣極度不舒適的環境裏少年沒有受到影響,這說明他的修為深不可測,李純不敢托大,全身心戒備著神秘的少年。
放浪的少年又靠近李純幾步,身上的香氣若有似無,聞的人倍感舒爽。
“不知死活!”李純的鐵荊棘就要從掌心射出,追光略帶性感的嗓音拂過李純耳畔,“一個人修行不覺得寂寞嗎?”
“我去你大爺!”
“慢著,你用法術是想破壞傳送陣,傳到虛無空間嗎?”
“你若在騷擾我,跟你同歸於盡又何妨。”
追光撇著嘴,興趣缺缺,“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他退到角落,百無聊賴的敲著扇子。
見他離她遠了,李純也收了鐵荊棘,她才不想和他同歸於盡。
“道友可知道青城派?”
李純裝空氣。
“青城派的小娘子各個窈窕,那小模樣也讓人心裏癢癢的。”
得不到回應,追光不僅沒有停下來,還繼續興奮的問李純:“道友可知合歡一門?”
李純裝空氣。
“合歡門的女修士風流嫵媚,嘖嘖嘖那觸感…”
一路上追光講著風流韻事,哪個門派的女修士妖媚,哪個門派的清純,李純聽的煩悶不已,最後幹脆閉上了耳識。
李純轉過身臉貼著傳送陣,實在看不得想揍卻又打不過的男人。
這追光正是無崖子變裝來的,傳送陣裏逗弄徒弟其樂無窮。
其實,他調戲李純並不是出於男女之情,單純的想看看他的小徒弟對色之一字的忍耐力。
實驗結果比較滿意,李純還未通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