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冷笑和她玩陰的?沒聽過嗎,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
於是李純小聲啜泣,壓抑而恐懼的聲音千裏傳音,讓宗門弟子聽的心生憐愛。
“三位長老怎能如此顛倒黑白,我修為低微為何要將你們騙入陣法自取死路?我本來正在修煉中,你三人硬闖我而雅峰,還要我交出所有資源供奉給你們,而雅實在害怕,求長老放過而雅!”
這話一出弟子嘩然,三個長老仗著合體期修為欺壓姚長老,這倒是很有可能,天道宗一直奉行的實力為尊,誰拳頭大誰有話語權。
“胡說!我等何時威脅過你?明明是你攻擊同門!”
“顛倒黑白的是你,你假意邀請我們來而雅峰做客卻將我們關進陣法要我們交出財物否則就抹殺我們,如此殘忍冷血不配為我天道宗長老!”
“姚而雅你還不放我等出去,難道真要滅殺同門?”
李純哭的傷心斷腸,“小女子從下界飛升承蒙天道宗不棄收入外門,又在大比中僥幸獲得山峰,也正因如此三位長老懷疑我有秘寶,可而雅一路走來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刻苦,如果長老們不信而雅將全部身家拿給你們檢查。”
豈有此理!宗門內堂而皇之殺人劫寶,簡直不配為長老。
夏長老幾個人的秉性弟子們多少有些了解,在聽姚長老如泣如訴的哭訴當真火冒三丈。
李純勾起唇角,沒有用千裏傳音,她對著三個老不死的說道:“既然敢闖我而雅峰,就自己走出陣法吧!”
她又對小水說道:“別玩死了,出口惡氣就好。”
小水有點不滿足,宗門什麼的最討厭了不能為所欲為,可她乖巧不會為李純惹來麻煩:“我知道了姐姐。”
李純交代完小水回到洞府,她體內的仙靈氣極為暴亂,眼看就要煉虛。
三位長老不斷咒罵,可他們不知道李純已經命令小水將他們的話語和狼狽的畫麵海市蜃樓給宗門弟子。
三人汙穢不堪的話和氣急敗壞的樣子在宗門上空投射出來,宗門弟子更加鄙視幾個人的行徑。
這場鬧劇再鬧下去隻會丟了宗門的臉麵,宗主秘音給三個老家夥:“閉嘴,休要胡言亂語,你們的影像已經投射在宗門內!”
三個老者看了看頭頂頓時閉上嘴,他們咒罵姚而雅的話讓宗門弟子聽了個夠?
這姚而雅玩的夠埋汰的!
不理窗外事的李純已經到了煉虛關口,螺旋狀的烏雲盤亙在而雅峰頂端,小水見狀,將那些老家夥趕出了符陣趕回李純身邊為她護法。
幾個長老被扔出陣法,心中憤憤不平,仍然在而雅峰前咒罵。
幾人之事宗門內人盡皆知,婉君仙子和她的道侶趕來替李純解圍,正巧將那些長老的狼狽樣子看在眼裏。
婉君出言調笑,“你們這些合體修士仗著修為高為老不尊,跑到人家化神小輩地盤,闖入陣法還被人家扔了出來,羞不羞臊!”
一番話說的幾人是啞口無言,羞憤難當。
她平日裏就看不慣高高在上的老家夥們,到了合體後期更是不懼怕這些無事生非的長老。
“是姚而雅不恭敬,利用陣法攻擊我們!”
“姚而雅如此不顧宗門之情定要好好處置還我等清白!”文長老激憤說道。
婉君仙子冷笑道:“你們的醜陋嘴臉已經被弟子們看的透徹還要狡辯?”
三人還要回嘴,這時,天邊出現了一道道美麗的紅霞,紅霞的範圍慢慢擴大,不到幾息的時間,把天空染的鮮豔如血。
而雅峰被這紅霞投射的猶如一座冒著鮮血的長劍,端的是殺氣騰騰。
“你們幾個還不速速離開,等著宗主處罰你們嗎?”婉君仙子害怕三人打擾姚而雅煉虛,想著早早打發走幾人。
夏長老整張臉呈絳紫色,“姚而雅行事囂張,我等身為天道宗的長老如果處處如她,豈不是讓天下修士皆笑我天道宗?”
婉君掐著腰哈哈一笑,“你們硬闖人家地盤要是讓天下修士知道更會笑我天道宗!”
“速速離去,否則跟我見宗主!”婉君的道侶程無海懶得和三人廢話,一張臉黑如包公。
就在這時一朵碩大的血色蓮花怒放在天空吸引了五人的注意力。
血蓮紅則紅矣卻並不妖豔,反而帶著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血四濺的殺氣。
婉君望著那嗜血的蓮花久久不能回神。
“她竟是走了殺戮之道?”
程無海喃喃說道,“殺戮之道,嫉惡如仇,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招惹姚而雅的好。”
長老們眼睛晦澀,走上殺戮之道的修士睚眥必報,以殺止殺,在殺戮中領悟大道,很是難纏。